声说:“还想……再试次。”
……
整整天,床上,沙发,浴室……傅之珩不知疲倦地带探索家里不同地方,这次食髓知味人变成,只是没有想到句“再试次”,换来荒唐虚度整天。
从夜晚再到夜晚,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可傅之珩依旧精神奕奕,让怀疑他可以再继续不眠不休三天。
“宝贝,你平时锻炼太少。”傅之珩说。
躺在浴缸里,浑身骨头酥酥麻麻,懒洋洋地抬眼看过去,说:“每周都锻炼。”
浴缸很大,傅之珩躺在对面,把脚拢在怀里,有下没下地捏脚趾玩。
“你锻炼,像小孩子过家家。”
他说着戳下脚心,条件反射地扑腾下,拍起片不大不小水花。
“别动。”有点恼。
“不动不动。”傅之珩低头亲下脚背,“错。”
水汽氤氲中,皮肤泛着种不自然粉红色,有地方像蝉翼样薄得近乎透明,手指碰都会留下淡淡红痕。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忽然想起布格罗画。
“宝贝,你皮肤颜色,好像布格罗画里天使。”与此同时,傅之珩说,“好漂亮。”
对于这种默契并不意外。抛开情情爱爱不谈,在其它事情上和傅之珩总是能想到起。
“记得你不喜欢学院派。”说。
“他们画得太循规蹈矩。”傅之珩说,“但是他们很会画肉体和皮肤。”
想想,“只知道他们画很贵。”
傅之珩愣下,扑哧声捏捏鼻尖,“你好可爱。”
“……”
没有想过这个词会被傅之珩用在身上,时失语。
见发呆,傅之珩笑得更开心,正要说什,放在台子上手机响。
手机离傅之珩比较近,他随手拿起,问:“是谁?”
傅之珩没有回答,只不过脸上笑容凝固瞬,让大概猜到什。
他言不发地把手机递给,接过来,屏幕上果然是沈南屿名字。
“喂?”接起电话问。
“时鹭……”那边声音明显带着低落,“兔子生病。”
“生病?”问,“怎回事?”
沈南屿轻轻抽下鼻子,说:“可能是昨天着凉,回来之后直蔫蔫,今天下午忽然拉肚子,带它到宠物医院开点药,吃还是没有好转,现在又来输液。”
听起来有点严重,不免担忧,问:“医生怎说?”
“医生说是普通感冒,还有点肠胃病。”沈南屿声音带着点鼻音,听起来闷闷,“可是好担心……”
想起昨天他为逗开心才把兔子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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