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傅之珩把抱在怀里,安抚很久。那些生理性眼泪被他当作是委屈,看目光满是自责和愧疚,不住亲吻额头对说抱歉。
“是不是太凶……”他问。
还没有从余韵中回过神来,靠在他怀里疲倦地摇摇头。此刻亲密使对他生出种本能依赖,不自觉抱紧他腰,说:“没有。”
“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又问。
“也没有。”抬起头对上他目光,主动将自己嘴唇送上去,轻轻贴下他嘴唇,“很好,不用担心。”
傅之珩愣下,说:“宝贝……你眼睛好漂亮。”
不知道为什他平时花言巧语那多,夸时候却总是笨嘴拙舌,除“好看”、“漂亮”、“迷人”,好像找不到别词语。
闭上眼睛靠回他怀里,没有说话。
后来倦意袭来,傅之珩像哄小孩那样拍着背哄睡觉,迷迷糊糊中想,在未来,也许他会是个很好爸爸,接着又想起,他平时对别人并没有这样耐心,不知道将来小孩能不能例外。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傅之珩身体很热,秋凉天气里最适合抱着睡觉。很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熟悉床和熟悉人,给难以言喻安全感。
但傅之珩好像不像睡得这好,第二天醒来,他眼下层淡淡黑眼圈,问才知道他昨晚整夜都没有睡。
“不舍得睡。”他说,“看着你,觉得好幸福。”
幸福……这个词出现在傅之珩口中,有种不切实际失真感。
他和样,从小到大要什有什,从来无所谓幸不幸福。没记错话,这是第次听到他这说。
“你躺在身边,头发软软,眼睛和鼻尖有点红,看起来又乖又可怜,点也不像平时你。”
傅之珩声音低低,摸着头发缓缓地说,“恨不得咬你口,把你吃到肚子里,但是不舍得。”
牧羊犬也会想吃掉自己小羊吗?看着傅之珩,睫毛不自觉忽闪几下。
“宝贝,”他低头轻轻吻,“好爱你。”
现在终于开始感受到,他说爱是最简单最本能那种爱,和身份没有关系,也和们婚约没有关系,就算不是陪在他身边二十多年那个人,他也依然会爱。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就好像件最普通最熟悉东西,忽然变成陌生新奇样子。
而且不能否认是,傅之珩带给体验也很美好,那是在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体会过奇妙感觉,甚至只是想到他昨晚起伏身影,身体就开始阵阵地发热。
“之珩。”勾住他脖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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