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更好。”
沈南屿眼皮很薄,睫毛长而不翘,鼻梁和下颌线条不像傅之珩那样凌厉,而更多种出尘淡薄和清冷,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山麓薄雪。
这样个本该被仰望和追逐人,现在蹲在面前,望向目光倾注难以言说眷恋,就好像答复对他来说是世界上最重要事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沈南屿会有这样直白而热烈情绪。
“对不起。”说,“不想谈恋爱。”
“知道……”他垂下眼帘,说:“如果不是谈恋爱呢,只是在你需要时候让陪着你,哪怕用来消遣解闷,也不可以吗?”
“这样话,和朋友有什区别?”皱着眉头问。
沈南屿看向,摇摇头说:“不样。”
他牵起只手,小心地握住,放在自己左胸口,说:“不会因为朋友心跳得这快。”
掌心下胸膛真实而温暖,包裹着颗用力跳动年轻心脏,试着动动手指,透过白衬衫,指尖仿佛能触碰到他温热皮肤。
“试着开始段新关系,不好吗?”沈南屿看着说,“不用喜欢,也不用给承诺。”
虽然不想过多揣测沈南屿意图,也不觉得他像傅之珩身边那些人,想从这里得到什,但他这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不好联想,抽回手说:“你应该明白,这是出轨。”
他很轻地笑笑,说:“知道你不在乎。”
咚咚,助理在外面敲门:“老板,傅先生过来,在楼下等您。”
傅之珩?过来怎不提前告诉……条件反射地拿起手机看眼,发现不知道什时候没电。
“知道,等下。”
说完收回目光看向沈南屿,“你……”
“在这里等你。”他先开口。
无奈只好叹口气,说:“随你吧。”
以为傅之珩来找有什要紧事,结果只是送蛋糕。
他副驾上放着某个五星级酒店下午茶礼盒,层是花和水果,层是两粒甜品和小罐红茶,见下楼他忙不迭拉开车门,摘墨镜随手插进胸前口袋,对露出个和下午三点太阳样明朗笑,问:“上班累吗宝贝儿?”
低头看看他又看看礼盒,时失语,“……不累。”
“今天出去谈事情路过这家酒店,想起你在国外时候喜欢吃他家红丝绒,顺便给你带份。”傅之珩下车走到面前,像平常样随手摸摸头发,说:“今晚有个应酬,晚点回家。”
“嗯,知道。”说。
“工作别太累,注意休息。”他按着后脑勺把拉向他,在额头落下吻,然后又意犹未尽地亲下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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