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里冷气开得很足,眼看过去几个人表情都很严肃。毕竟打官司这种事,任谁都轻松不起来。
只有老画家神色坦然,见进来笑呵呵地冲招手,问父母最近身体怎样。
“都很好,谢谢您关心。”笑着说。
寒暄几句,把目光投向沈南屿,见他公事公办地微笑点点头,说:“您好。”
这让想起他第次来公司时样子,当时穿还是咖啡店制服,现在却西装革履,副年轻精英模样,唯不变是看目光,依然认真且专注。
淡淡点头:“你好。”
谈话进行半个多小时,那边律师经验丰富,在来之前就整理好资料拟定方案,看起来全然胜券在握。
倒是不怀疑官司会赢,只是在临别前轻描淡写地和律师提句他助理,律师主动说:“实不相瞒,小沈虽然还在实习,但能力很出众,缺只是经验罢。您也知道,律师这个行业培养个顶尖人才不容易,们能做也不过是提供些机会给这些新人。”
这话说堂皇,看眼不远处等候沈南屿,笑笑问:“这也算是种投资?”
律师愣,随后哈哈大笑,“当然。”
第二天律所派人来送文件,果不其然,又是沈南屿。
这次只有们两个人,他看起来不那官方,神情自然很多。
从面前文件里抬眼,随口问:“你怎总干这些跑腿活?”
沈南屿倒是坦然,说:“想见你。”
如果这句话是傅之珩说,会觉得他轻佻,但沈南屿不样,说话时认真看着,没有任何开玩笑意思。于是也不好轻视他真诚,用同样认真语气说:“你知道下个月订婚。”
沈南屿并不因此退却,说:“也知道你伴侣并不忠贞。”
“那是们两个之间事。”说。
“喜欢你,也是们两个之间事。”沈南屿说,“如果你想用破坏别人家庭这样借口劝告,可能不会接受。”
“……”哑然失笑,想想说:“可你确实在破坏别人家庭。”
“家庭”这个词至今仍不太习惯,说出口时莫名感到别扭,而沈南屿面色坦然,说:“不在乎。”
他或许真不在乎,从认识他那天起,他对大部分事情都是淡漠,看不出他在意什,也看不出他不在意什。好像只有少数面对时候,他会有不加掩饰快乐和苦闷。
“不认为名存实亡婚约可以束缚你自由。”他淡淡地说,“你还没有尝试过除傅之珩之外可能,难道不觉得遗憾吗?”
说着他绕过办公桌走到面前,单膝半蹲,仰头看着,过很久,说:“会比傅之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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