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拿上剩下大半盒甜点。
前脚到会客室,傅之珩后脚也回来,和他起进来还有股淡淡烟草味,显然是刚才在哪里抽烟,味道没来得及散尽。
看见他脚步顿,说:“抱歉。”
不喜欢闻烟味,傅之珩平时很注意不在在时候抽烟,今天大概是碰鼻子灰心情不好,没控制住自己。
“没事。”假装不知道发生什,神色如常问:“吃可露丽吗,还不错。”
傅之珩像是认识这家咖啡店包装,看眼说:“不,太甜。”
他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端起桌上咖啡喝口,很快恢复到平常样子,打趣说:“看大家都是巧克力曲奇,怎时老板还背着员工给自己开小灶?”
“是,没注意。”放下文件,问:“傅工找什事?”
“你都这叫,找你当然是美术馆事。”傅之珩懒洋洋地说:“之前跟你选家具木材,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
傅之珩个不折不扣富二代,毕业后没有回家继承家业,而是靠自己本事在建筑界声名鹊起,才二十多岁就被业内当作大师预备役,除天赋外,想不到别解释。
而这样个天才,最近几个月全部时间都用来帮把关美术馆项目,大到整座建筑设计,小到挑选把桌椅,全都亲力亲为。
想想,“最后好像决定用……桃花心木?”
“对,没错。”傅之珩点点头,“但是现在出点问题,非洲产地那边遇到山火,全世界桃花心木都跟着涨价,你看们是换种木材,还是加点预算,让造价师再重做份报价?”
“你觉得呢?”问。
“觉得时老板不差钱。”傅之珩开句玩笑,又恢复到认真,“而且这座美术馆,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你张名片,关系到长久形象建设,多花点钱也值得。当然这只是建议,你还有公司上上下下要考虑,原材料上涨20%毕竟不是笔小数目。”
百分之二十……不太擅长算术,粗略估计下,确实是笔不小数字。
见沉思,傅之珩凑过来,说:“还有个办法。”
抬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笑眼,问:“什?”
“啊。”他似乎总能在正经和不正经之间自由切换,指着自己吊儿郎当地说,“有钱。”
有时候跟不上傅之珩脑回路,皱皱眉说:“知道你有钱。”
“意思是,这批木材已经帮你订下,不用你再掏钱。”他说。
这回更加不理解,看着傅之珩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什端倪,然而他表情毫无破绽,看不出来。
“别这看,给你花钱不是应该?”他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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