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沙发上,依旧笑得浪荡,“其实这件事完全可以不和你商量,因为来之前已经搞定。”
“那为什……”
他眉毛扬:“又不是圣父做好事不留名。这大笔钱,砸水里都能听个响,当然要让你念个好。”
傅之珩逻辑完全没有问题,但还是多嘴问句:“你是不是做什亏心事?”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这句话百分百适用于傅之珩,从小到大只要他突然莫名其妙对好,定是因为做什坏事。只不过近几年他道德底线越来越低,很少能有事情激起他愧疚之心。
“没有,只是觉得回国之后直没什时间陪你。”他说。
这句话不知道怎接,因为在记忆里,傅之珩在国外玩得更野,回国可能因为家长在反而收敛点。
最后如实相告:“不用你陪。”
傅之珩早就习惯不解风情,轻啧声说:“你知道有这份心就可以。”
“知道。”傅之珩有钱,所以从来不和他客气,“谢谢。”
他今天过来好像只有这件事,谈完便起身要走,留心从楼上看眼,见他车驶向来时相反方向,不知道为什,有种强烈预感,他要去那家咖啡店。
知道幸灾乐祸是不道德,但是想到傅之珩可能又要碰钉子,心情莫名好,比知道他帮解决八位数麻烦还要愉快。
这样爱好从小就有。小时候傅之珩经常欺负班里女孩子,最喜欢看他因此被老师罚站或者被他爸妈拉回家面壁。而他面壁时候般坐在旁边吃零食,他既不服气又不敢大声造次样子,让觉得很有趣。
直到现在,傅之珩都认为陪他面壁是心疼他。
可惜这样快乐越来越少,长大后傅之珩无法无天,身边那些小情人也都没什脾气,只知道味惯着他,很没意思。
摇摇头,低头看见微信上条新好友添加请求。
私人号很少有人知道,也很久没有加过好友,对方头像是只卡通兔子,昵称也叫“兔”,不认识是谁。
“是时鹭先生吗?”——添加请求平平无奇。
知道名字还知道私人号……看着屏幕上天真可爱白色兔子,思索片刻点通过。
对方很快发来张照片,照片里傅之珩车停在咖啡店门口,除此之外没有什特别信息。略感不解,发个问号过去,对方却不再说话。
点进头像,朋友圈里空空荡荡,不知道是新号还是对设权限。返回对话框,依旧没有新消息,仿佛加只是为给看这张无聊照片。
左右闲着没事,放大图片又看遍,担心自己漏掉什细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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