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戏弄,冒着大雪,千里迢迢地赶来看你,光马就跑死两匹,好不容易到,还被你谋士各种刁难,这世上再没有比孤更可怜新郎,你就不该回报下孤?”
江蕴羞得两颊发烫,将脸埋在他肩上,咬牙道:“你混蛋。”
隋衡失笑:“更混蛋事,孤还没开始做呢。”
“你——”
“好,孤尽量轻些,还不成?”
“孤都忍快两年,再忍到明年三年,怕还没把你娶回去,就先把自己憋死。”
“……”
这话流氓极,但触动江蕴些许衷肠。
江蕴抬起脸,少些羞燥,睁着乌黑瞳仁,静静打量着隋衡。想,他这样个骄傲张扬,视尊严如生命人,能而再再而三原谅他欺骗与戏弄,为他退让再退让,将最蓬勃爱意与最热烈真心捧到他面前,他实在应该感到幸运和幸福。
如他所说。
这天下间,真没有比他更好情郎。
若不是遇到他,也许,早在年半以前,他就死在陈都边境那场山洪里。
是他将他留在世间,让他知道,他也是值得被偏爱。
他也只愿为他留在世间。
只要想到,余生都能和他在起,朝夕相对,看天下美景,共万里河山,他心里就像灌蜜水般甜。
江蕴看得太认真,隋衡不由摸摸自己脸:“怎?孤脸上有东西?”
江蕴没说话,抱住他颈,轻轻吻他口。隋衡脑子懵懵,不懂他这翻天覆地态度是为何,江蕴已经在他耳边,气息温热绵软,像只蛊惑人心小妖精般,轻声道:“那殿下就更混蛋些呀。”
“也让瞧瞧,殿下技术,有没有进步。”
这话说是烈火烹油也不过分。
隋衡感觉浑身血液在这瞬都燃烧起来,道:“你可真是……要孤命。”
红泥小炉温度正好,范周袭素色宽袍,坐在小小方酒案后,给自己倒盏热酒,细细品着。馋酒是其次,主要是醒神。
隋国这个太子武力值太高,他担心他打个盹儿功夫,就会给对方可乘之机。殿下脾气温和,又缺少疼爱,太容易被对方花言巧语蛊惑,上回齐都街头,竟不顾礼仪,当街去亲吻那隋国太子,至今想起那幕,他仍觉心惊。不消说,肯定是那隋国太子故意引诱在先。万殿下这回再答应对方更过分要求,就麻烦。
刚喝口酒,范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水声。
范周算算时辰,以为自己听错。
守卫们自然也听到,守卫同样觉得很诡异,过来低声禀:“范先生,那隋国太子,似乎又在沐浴。”
由于隋衡之前种种“不轨之举”,守卫十分担心隋衡是在耍新花招。
范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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