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电梯你看见四周人怎看,不在意他们但不能不在意你,以后们就这样吗?以后你要永远小心翼翼地陪着个疯子演戏吗?你不累吗牧长觉!”
所有委屈和担忧瞬间爆发出来,让他短促呼吸把每句话都切得四分五裂。
“觉得对不起你。每天每分每秒都觉得对不起你。总是在犹豫,永远想要你。前秒在想吃药就能快活几年,哪怕几个月也值,后秒就在想要不然和幻象过辈子不就能更久地记得你?”燕知不停地深深吸气,“把跟你在起每秒都当成最后秒,每次独处都提醒要和你保持距离。但听见你说话,摸到你手就全忘,根本控制不。燕征天十九就死你明白吗?最近每次跟你在起,都努力想假装成那个十九岁自己。他没受过伤他被你教得很好有尊严有勇气无所畏惧……可呢?”
他缓下,声音仍然很沙哑,“今天林医生跟说个方案,你应该也知道。原本想,等治好,就……”
“更好奇是,你原本假设里,如果治不好,你准备怎办?”牧长觉轻声问道:“你治不好,就还能看见幻象。你有人陪,就打算不管,是吗?”
燕知让他彻底问哑。
“能感觉到,幻象比好。”牧长觉垂下眼睛,“你说,跟起得假装成燕征天。跟幻象在起,你可以当燕知,又轻松又快乐。斗胆猜测下,‘他’比善解人意吧?‘他’应该是集合身上你最喜欢特点吧?”
他短促地笑下,“那明白,换成是你,也选‘他’。”
“你怎能这想?”燕知眼睛是干燥,语气也缺乏起伏,“你怎能这说。”
“那应该怎想呢,天天?”牧长觉平静地问完,看看他,“能理解你所有想法,除离开。”
他低下头,“你明明说,你永远想要。”
燕知深深吸口气,声音极低,“你给点时间吧。现在太乱,什都想不清楚。”
“好,你想。”牧长觉尊重他决定,点点头,“今天先送你回公寓,燕老师想好通知声。”
他转身朝车走时候,带伤侧被路灯照出来片深色。
燕知跟他步,手摸就全红,“牧长觉……”
“嗯,你想好?”牧长觉平静地转头看他。
燕知手指都在抖,“你流这多血,没感觉吗?”
牧长觉拨着自己衬衫袖子看眼,只有瞬间诧异,“没关系,可能刚才不小心用力崩开,自己去门诊处理下就行。”
“这怎可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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