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眼拙,实在看不出督主的脸与平日有何不同。”
“楚七心细,若有一点痕迹便会发现。”司渊渟并非矫情或是多在意自己的脸,无非是不希望楚岳峙难过。
然而,这话落在傅行云耳中,却并非如此。
额角有青筋跳动,傅行云冷声道:“督主,你与安亲王如何恩爱,属下并不想知。”
司渊渟整理常服的手一顿,斜眸瞥向傅行云,随即收回目光,道:“当初我只让你看好卫副将,并未要你色诱骗身骗心,你与卫副将行至今日这般境地,怪不得我。”
“属下不敢。”傅行云也知此事并不能怪在司渊渟头上,然而司渊渟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他心中多少有气,更何况,他根本不是司渊渟说的那般,“我从见他第一眼,便想让他做我皇甫家的人。”
“所以,你是见色起意?”司渊渟的这张嘴,也不知道气坏过多少朝廷大臣,甚至还曾把老臣气晕在早朝上,要说毒,怕是没人能比他更毒了。
傅行云咬牙,道:“司渊渟,你学富五车,难道就不能挑个好听点的词吗?”
难得把傅行云逼成这模样,司渊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最后说道:“既然如此在意,就放下身段。卫副将无法原谅的从来就不是你是我的死侍,而是他对你倾囊而出毫无保留,可你却由始至终都欺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