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亲王府侧门进入,司渊渟到时间不算早,进府里便路快步走到寝室外。
周楫见到司渊渟,恭敬行礼:“司公子,王爷正在屋里等候。”
司渊渟多年来察言观色很是敏感,立即便感觉到周楫对他态度较之前更多些尊重,要推门进寝室前又看眼周楫,道:“退下吧,本督带来死侍会守着。”
“谢司公子体恤。”周楫自然也是察觉到司渊渟是带着死侍来,司渊渟死侍与他这个贴身侍卫不样,往往都是藏在暗处不现身,就连那傅行云,都是见到卫云霄才会主动露面。
司渊渟推开门进寝室,周楫在他身后又帮忙把门关好,他径直走入内屋,瞧见楚岳峙趴伏在床榻上,正在看手里书卷。
楚岳峙听到开门声也没急着起身,司渊渟走进来他才放下书卷半撑起身子,刚抬头还未来得及说话,行至床榻边司渊渟已经俯身落下吻。
唇瓣相触,楚岳峙又顺势往后仰仰头,感觉到司渊渟用手扶住他颈后,便抬手握住司渊渟小臂。
司渊渟唇总是微凉,趁夜而来还狭着夜里寒意,可舌却是温热,直直探入楚岳峙口中搅弄,楚岳峙极温顺地张口承接司渊渟给予,两人唇舌交缠间,丝水渍从楚岳峙嘴角滑落。
放开楚岳峙时候,楚岳峙迷蒙着双桃花眼看司渊渟,平素英气俊朗脸上片浅红,薄唇微张嘴角染湿,令司渊渟深刻领悟到色令智昏涵义。
依他看,楚岳峙比他更有惑主潜力,光是双桃花眼就将他勾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是何夕。
擦去楚岳峙嘴角湿痕,司渊渟在床榻边坐下,道:“等很久?”
楚岳峙恹恹地趴到司渊渟腿上,道:“不算久,你来之前处理些琐事。”
听出楚岳峙声音里那点隐含不快,司渊渟将他额角发丝拨到耳后,捏住他耳垂问道:“怎?是事情进展不顺,还是身子难受?”
楚岳峙先是静默,而后支起身坐正,虽说床榻上铺被褥,但他坐稳时还是皱皱眉。今日他最痛都不是坐着,而是如厕时,自己虽看不到里面伤成什样子,可如厕时那火辣辣痛楚,也当真是这辈子都未有过滋味。以至于连晚膳,他都是吃两口白粥便再不想吃其他。
忍下身体不适感,楚岳峙伸手去解司渊渟衣领,只是还没解开便被司渊渟抓住手。
旁衣架上挂着司渊渟寝衣,但司渊渟并不打算当着楚岳峙面换,他胸前被砚台砸那下太重,他皮肤上虽然疤痕交错,但因为太瘦本身就容易出淤青,因此即便用伤药胸前那块被砸出淤痕也很是明显,包括膝上被楚岳磊踹那脚也留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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