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垂着眸,视线往下看着地砖,平直地答道:“是,陛下。”
“不听话东西,杀便是,何必动怒,难不成司爱卿发火其实是发给朕看。”楚岳磊瞅着司渊渟那张即使神情漠然也依旧眉眼带媚脸,心中实在是喜爱,他后宫不乏美人,却没有个姿色能比得上司渊渟这张脸。
“臣不敢,臣能有今日,全仰仗陛下圣恩。”司渊渟清楚感受到楚岳磊在他脸上流连目光,这些年间,他时常都被楚岳磊这样看着,那是肆无忌惮又极为黏稠下流眼神,他完全能想象得到,楚岳磊到底想对他做些什。
“司爱卿还记得便好。”楚岳磊收回脚,却俯身用手扣住司渊渟下巴,拇指搓着司渊渟秀气嘴角,微笑道:“说起来,司爱卿也许久没有侍寝,朕颇为想念司爱卿侍寝时模样,司爱卿这多年便是对着朕都不会笑,也就侍寝时裂嘴角才会露出几分美人该有脆弱感,既然司爱卿还记得朕赐予圣恩,想必也记得朕是如何赏恩泽。”
司渊渟双眸眼睫毛几不可察地颤,静默斯须方才答道:“臣,不敢忘。”
“极好,待此案结,朕再召司爱卿入宫侍寝,也好让司爱卿恢复下嘴上功夫。”将司渊渟嘴角搓红片,楚岳磊眼中透出怪异兴奋,“这人啊,就得时不时好生调教番,加深下记忆,否则容易忘本。”
俯身磕头,司渊渟如过去无数次,用不带任何情绪声音向楚岳磊叩首谢恩:“奴婢,谢陛下隆恩。”
永远也不能拒绝,当初他接下暗旨时,就知道往后将要面对什。
皇权面前,他终究也不过是个低贱到连畜生都不如太监。
回到东厂时,领命办事侍卫递上江晟写下诉状书,并禀告:“督主,人已经送到暗室。”
接过那份诉状书,司渊渟问道:“切干净?”
“执刀师傅知道人是督主下令送去后,干净利落地就给动刀都切干净,执刀师傅请督主放心,虽说全切致死率高,但这时半会人是死不掉,完全可以支撑到督主调教完。”侍卫说道,净身执刀师傅已有几十年经验,执刀次数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手法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更深知司渊渟要是个怎样阉人。
“嗯。”司渊渟微颔首,边走向去往暗室那条过道边说道:“去审讯室盯着那林芷霏,她也是时候该招。”
“是,督主。”侍卫小心翼翼地瞧着司渊渟自宫里回来后就极为冷峻脸色,最后多说句:“督主,安亲王在审讯室里很安静,是否要……”
“关着,其他,本督自有打算。”司渊渟脚步不停,身上散发出来威压却是更为迫人。
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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