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错,需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郁铎现在要做,就是让尽量少人因为四毛愚蠢受到牵连。
当着四毛面,郁铎给相熟法务打个电话,他没有明说发生什事,而是旁敲侧击,询问几个他关心问题。
律师在电话里分析多种情况,列举许多法律条文,郁铎文化水平不高,专业名词绕得他是云里雾里,但总结出来意思大概就是,倘若四毛行为被认定为是公司主导,四毛本人自不必说,肯定是要进监狱,郁铎大概率也是摘不出去。林胜南作为股东之,但鲜少参与公司经营,应该不会承担连带责任。
那剩下几个责任人中,风险最大就是江弛予。
好在现在还有点时间,江弛予去留学是很早之前就定下来事,在这个点上有无数证据可以证明。
江弛予现在要做,就是按照既定计划时间出国读书。
单单做到这点还不够,在这之前,郁铎要先解除江弛予在公司里职位,消除相关记录,再将他从公司股东中除名,等他顺利出国,剩下来事就交给郁铎来处理。
如果郁铎能周旋成功,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倘若江弛予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被牵连,到时再让他主动归国配合处理也不迟。
和律师通完电话后,郁铎揉揉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惫:“你现在还有个将功补过机会。”
“郁哥,你说。”律师话四毛都听见,他也没想过自己时行差踏错,会害得这多人被牵连:“要做什都愿意。”
“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郁铎看向四毛,眼里带着警告:“收起你小心思,也不要再耍花招,这段时间你哪里也不要去,在家等消息。”
“等时候到。”郁铎将目光转向天花板,天花板上有团常年漏水留下水渍,像架小飞机形状:“就带着你起去投案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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