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错,输牌赢牌都乐呵呵,出手阔绰,又是互联网大佬女儿男朋友,没两下就讨得黄志平欢心,顺理成章成为领导牌局上常客。
之前四毛能欺上瞒下,把材料商货款拖欠上这久,也是扯着黄志平大旗,迫使老板们卖他这个面子。
反腐行动后,这位负责人闻风潜逃。老板们会在今天集体过来找郁铎要帐,估计也是收到黄志平跑路消息。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劈得郁铎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他深吸口气,问:“所以你给他多少钱?”
四毛比个数字,这个数字,当得判决书上句“情节严重”。
“可真有你。”为弥补过去过错,而去犯个更大错,郁铎时间不知该怎评价四毛这个行为:“怪不得领导这看重你,出手还挺大方,公司钱就是这用?”
“不是真想侵占公司财产,只是想暂时借用下。”四毛急急为自己辩解:“包括把公司钱投入股市,也是想先赚钱之后,再把本金还回去,只是没想到…”
只是没想到,人永远赚不到认知以外钱。他把资金投入股市之后,很快就把本金赔个干二净。
郁铎已经对四毛绝望,他冷笑两声,什话都说不出来。
“郁总。”谈话进行到这里,该交代情况都交代得差不多,这些天四毛躲在家里,也把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人做事人当,不会连累你,现在就去找警察坦白,告诉他们所有事都是自作主张,和你没关系。”
“这是你说算吗?”四毛这话天真得让郁铎想笑:“有人会相信你吗?”
通过行贿手段中标,最后获利是公司,那四毛行为究竟是个人主导还是公司主导,还需要法律去界定。四毛这个时候出来认罪,倒像是被幕后黑手推出来顶缸替罪羔羊。
“这件事情曝光之后,连累不仅仅是,还有们公司所有人。到时候无论是你,胜南姐,又或者是江弛予…”
说到江弛予,郁铎心里像是被针扎到般,蓦地停住。
对,还有江弛予,公司招投标向来是由他负责,无论他有没有参与行贿,很难不受牵连。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步,又怎能在这个时候再被推回泥潭。
郁铎不可能让这样事情发生。
“黄志平被抓回来吗?”短短几秒钟时间,郁铎恢复镇定,脑海里飞快地想好对策。
“还没有。”四毛道。
如今黄志平仍然逍遥法外,司法部门也还没追查到四毛。但郁铎从不怀疑相关机关办事能力,黄志平落网是迟早问题,四毛曾经向他行贿事也不可能兜得住。
这件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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