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烦,知道吃不上还来馋。
不会儿,厉扬电话打过来,问他跑哪去。
“季莎打电话来叫和程艾吃顿年夜饭,”许尧臣自己也没察觉,声音里裹着委屈,“特别没意思,在西郊这边吃,不好吃。”
“过两天就回去,给你带好吃。”厉扬说,“爸妈问,怎不领你回家过年,让你个人在外地流浪。”
许尧臣心里蓦地空下子,“叔叔阿姨知道?”
厉扬很是无奈,“疯样找你十几年,他们能不知道?年年都要问。”
“那也不怪。”许尧臣嘟囔句。
“是,不怪你。”厉扬在那边应他爸妈声,不知道是喊他去忙什,“你回去之后在卧室五斗橱里找找,给你留新年礼物。”
许尧臣装着不在意地问:“银行卡吗?”
“想得美,看完自己品,”厉扬道,“开车注意安全,到家说声。”
“知道,”许尧臣怪嫌弃他样子,“怎才三十岁就像个老头样啰嗦。”
挂断老头电话,他路绿灯地往澜庭开,停好车,他把季莎画扛上楼,没雇上看就先往主卧跑。
五斗橱里,他除找到被自己抛下两条狗外,还有部旧手机。
机身上伤痕累累,屏幕却是崭新。
他开机,屏保上就几个字:打开相册看看。
许尧臣看着白底黑字那张图,心说不是狗皇帝,现在是土皇帝。
点开相册,除常规几个外,还有个叫“有只小混蛋”分类,再点开,许尧臣愣住。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多生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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