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拉上了厚重的幕布。
许尧臣坐上警车的时候,脑子里过电一样被打了一下,蓦地想起方才厉扬从人群中走出来,平静地对警察道:“我报的警,我自首,,bao力伤人。”
他说完,便看过来。
许尧臣却不敢触碰那眼神,太炽热,让他怕起来。
他是个不幸的人。
他躺在泥潭里,这原本没什么了不起的,可偏又生出奢望来,要碰碰那从前把他当金蛋捧着的人。
结果可好,玩砸了,让他那双手也掬了一捧泥。
他不应该在这地方的,许尧臣想,他已经走上去了,那么不容易,这些腌臜事本来就和他没关系。
我错了,他看着窗外荒芜的空地,错得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