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他低喘、汗水,随着不断地进入、探索而愈发强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欲望。
真是好脏。
“嘶——”厉扬吃痛,猛地松开许尧臣,啐出口血沫来。被搅兴致男人自然不爽,他抹掉嘴角水渍,质问:“又闹什!”
许尧臣轻喘着,手撑在满是水珠玻璃上,“不想做,也不想给你口,你非要,就找别人去。”
厉扬胀得发疼,挡着他去路,可隔着半掌距离,也没真强迫许尧臣。他缓口气,额角青筋都蹦起来,“行,说清楚,找谁去?”
许尧臣跟他对视,像只被惹怒猫,浑身都炸毛,“和长得……哦不,和你那心肝儿长得像人,你不是集邮样集挺多,哪个不行?”
厉扬任凭他瞪着,半晌,忽地笑,眼尾都挤出几条笑纹,“你在圈里混几年?”
许尧臣烦得撸把湿发,“关你屁事。”
“七八年,外头传闲话你也敢信,”厉扬上前半步,双脚夹住他,腿跟他湿漉漉地蹭在块儿,“人是众源机械赵总亲戚,托给帮忙,赵总是诚哥老朋友,能不帮?就为这个,跟闹半个多月,许尧臣,你挺出息啊。”
要让金主跟个笼子里金丝雀解释身边莺莺燕燕,说出去那简直在讲笑话,可厉扬偏偏解释,许尧臣挺意外。
他仰着下巴,“够坦荡啊,厉总。可还是不想做,没兴致。”
“别怕,没强上人癖好,可你也得帮个忙,”厉扬握住他手腕,“乖,帮忙灭个火。”
折腾场,俩人澡都白洗,只好排着队又各自冲遍,臊眉耷眼地离开奋战个多小时卫生间。
许尧臣很不舒坦,手酸要命,肚子也唱起空城计——中午古老师美味早消化干二净。
厉扬和他在沙发上坐着看老友记,谁也不想动。许尧臣近来胆大得能上房揭瓦,他把脚往厉总大腿上搭,“吃什?”
“中午剩饭有吗?”
“你是真不挑啊,”许尧臣为他老板感到震惊,“剩饭没,有半颗包菜,你啃吗?”
厉扬往他小腿上抽巴掌,啪声,“不像话。”
许尧臣吃痛,把腿撤回来,拿手机点外卖,“金鼎轩行不行?”
厉扬开始点菜,“酸辣粉,虾饺,芥蓝,再来瓶可乐。”
“毛血旺吃吗?马拉糕,凤爪……来个排骨?”许尧臣边划拉着边往购物车里塞,“竹蔗茅根水吧,可乐杀精,少喝点。”
厉扬看他眼,“怎着,你还盼着给生个孩子不成?”
许尧臣没吱声,下完单才抬起眼皮来勾魂似拿眼神勾人,嗓子捏,道:“官人——奴家就是想,也没那功能啊。”
厉扬让他气笑,把拉着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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