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始恨你。”
许尧臣又喝口汤,美妙似神仙,“恨厉扬去,干屁事,他点。”
顾玉琢牙都要咬碎,“妈,你吃独食还秀恩爱,去死吧。”
镜头里筷子利落地伸向熏鱼,那肉质饱满、勾汁浓郁鱼肉单看着就能把人给馋死,许尧臣瞟他兄弟眼,“怎地,你要看吃播?”
顾玉琢喊:“你妈!”
许尧臣把手机仰面朝天,“不看就拜拜。”
“正事儿,有正事。”顾玉琢叫唤,“马上到机场,明能空出天假,咱俩上永寿寺趟,请个护身符回来。”
许尧臣觉得他有病,“为啥?”
顾玉琢挤眉弄眼,“见面说,秘密。”
视频挂断,许尧臣饱餐顿,压根没把顾玉琢要上山请护身符事往脑子过。
下午,吃得小肚溜圆许尧臣出门趟,跟附近体育馆里打球小孩蹭打两场球,出身臭汗,又请小朋友们喝饮料,这才压着帽檐踩着赤红夕阳溜溜达达回到澜庭。
意外是,家里电视竟然开着。
客厅没人,找圈,在主卧卫生间找着厉扬。
厉扬刚裹上浴巾,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浴室里满当当桃子味儿,甜腻得不行。
许尧臣给他递块方巾,挺诧异,“你不是有应酬?”
“对方临时有变,取消。”厉扬接方巾擦头发,“你出去?”
“去体育馆打球,群小男孩,打挺爽。”说着,他扬手把上衣脱,“冲个澡,身汗。”
厉扬给他让地方,却没动,看他解裤子动作停,眉扬,“脱你,又不是没见过。”
许尧臣看他两秒,把裤带松,直接连里带外块儿扯下去,往脚下踩,转身进淋浴间。
玻璃上挂着水珠,雾气氤氲,看人譬如雾里看花。
厉扬隔着那层玻璃看,身上有些燥得慌。
许尧臣没那事儿逼,说冲个澡,那基本上五分钟就能出来,做不到把自己身上犄角旮旯都搓洗干净。
冲掉身上蜜桃味儿沐浴露,他刚要伸手拿浴巾,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推开。
狭小空间,两个大男人挤着,十分局促。
厉扬贴近他,手掌沿着后脊梁滑到饱满弧线上。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下,听着许尧臣轻哼,低头咬住他被热气染红下唇,齿尖用力,噙着那点软肉。
许尧臣用舌尖碰他,又被他抵住、纠缠,在潮湿高温里,体验着几近窒息吻。
带着薄茧指腹破开障碍,向着炙热而柔软领域侵袭。
许尧臣紧皱起眉,脑中忽地掠过些臆想出来画面——
那个厉扬新得来、样貌与他肖似男孩,敞开身体承欢。男人起伏、如薄薄山脊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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