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指。 另一边的力道猛然撤去,陆含谦长出一口气。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庆幸这粉色信封总算抽了出来,门蓦然开了。 林言站在门口,看着蹲在地上的陆含谦。 他以一种复杂,难以言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时心情的神色与陆含谦对视,半晌后问: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