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蠢东西,”陆含谦踹傻狗脚,哼笑着道:“叫声听听。”
小狼似幼犬瞬时被他踹得毫无尊严地“嗷呜”声,在电话里听起来尤为委屈。
陆含谦心情愉悦,有点期待林言也笑下,但林言没有。他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没什事就挂。”
“行。”
陆含谦笑着说,“但你要不先给狗取个名字?”
林言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欣喜,平静说:“你定吧。”
陆含谦应声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到边,抱起幼犬搂怀里狠揉几下。
“叫你什好?”
陆含谦审视着这傻儿吧唧狗,认真道:“‘言言’怎样?”
蠢狗毫无反应,依然冲陆含谦“呼呼”地吐着舌头,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幼狼般眼睛里全是冒泡傻气。
“算。”
陆含谦拍它脑袋记,笑说:“叫‘亨伯特’吧。”
在另边,医院里。
林言左手还输着液,沉默地挂断电话后,他安静地望着医院雪白天花板。
那种眼神是孤寂,冷落,郁然中透出微微死气。
不知过多久后,林言喉咙发痒,低低地咳嗽声,值班护士也走进来:
“35号床,来查下心电图。”
他才缓缓转开视线去。
七天后,林言出院。
医生没有和他说太多,那天谈过之后,其实是什情况,切都早已尽在不言中。
“好好休息,平时注意身体。”
医生给他开基础药物,叮嘱说:“心态要好。见过存活期最长病人,达到年半载也是有。”
林言点点头:“知道。”
傍晚四五点,陆含谦还没下班,亨伯特让李楠带着遛去。
林言回去收拾下东西,给他金鱼喂喂食,又补会儿光照。
六七点时候,陆含谦总算回来。
他进门,见林言在家,不由当即笑出来:“哟,回来?”
林言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碗粥在慢慢喝,手机里正在播成都饲养基地熊猫幼崽滚来滚去喂奶视频。
他淡淡“嗯”声,话没落地,陆含谦就过来在他脸颊上啄口,扳着林言脸左瞧瞧,又看看:
“啧,怎像瘦似?”
“没有。”
“那傻狗叫‘亨伯特’,”陆含谦又笑着说,“李楠牵去遛,待会儿给你看。”
林言同样应声。
“哎?那些衣服怎回事。”
陆含谦目光落在沙发边上,见有好几箱子打包好衣服,整整齐齐叠在块,全是林言平时经常穿。
“些旧衣服。”
林言瞥眼,淡声说,“以后估计穿不上,整理下,过几天寄去希望中心,送给有需要人吧。”
“但那不是你前几天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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