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慕只能硬着头皮举着项链。
“不对,”严越说,“你明明之前直很清醒,为什会突然回心转意。”
整件事都很蹊跷。展子航出车祸出得蹊跷,阮知慕心软得更蹊跷。
阮知慕:“……”
严越:“该不会,你是为拒绝,才故意装成要和他复合样子吧。”
“你想多,”阮知慕说,“和他之间事,和旁人无关。你喜不喜欢,也是你事,没这多闲工夫。”
做戏做全套。
阮知慕在家里做点宵夜,打算晚上送到医院去。
出门瞬间,严越抓住他手腕。
力气很大,阮知慕没能挣脱开。
阮知慕吃痛:“你……”
严越:“你知道欺骗后果吗。”
阮知慕:“……”
严越瞳孔漆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平时他有时会露出这样阴郁神色,但好像都没有现在这……
这偏执,尖锐。
让人有种脚踝被海草缠着,要溺水窒息感觉。
阮知慕没忍住缩下脖子:“……后果?”
严越眼中偏执只出现瞬,随即恢复素日模样。
“没什,”他说,“后果就是,会找出真相,让你没办法再骗。”
阮知慕觉得这好像不是他真心话。
他按按太阳穴:“你找啥真相,作业都写不过来,天天操心这些有没。”
有钱人家小孩都这有闲心吗。
他上高中那会儿天天补觉都来不及,有点休息时间都拿来打工或者打游戏,哪有工夫关心别人。
严越松开手。
阮知慕拎着保温盒,在那让人如坐针毡注视中,转身离开。
下楼梯时候,没留神台阶,个趔趄,差点滚下楼去。
情急之下,反手拽住严越袖口,差点把严越也起拽下楼去。
严越轻轻松松揽住他侧腰,语气依旧冷硬:“想借机谋杀?”
阮知慕:“……”
严越:“不至于心虚成这样吧。”
阮知慕:“……只是没站稳。”
严越盯着他:“那你看着眼睛,发誓,你要是说半句假话,辈子穷困潦倒发不财。”
阮知慕:“……”
简直……欺人太甚!
阮知慕还真不敢发这个毒誓。
他骨子里有点迷信,尤其在涉及钱财问题上。
每年过年,菩萨弥勒佛灶王爷啥先不急,先恭恭敬敬焚香沐浴给财神爷上香,以求来年财源广进日进斗金,这是最要紧。
严越:“果然不敢啊。”
“只是觉得太幼稚而已,”阮知慕若无其事道,“走,你早点睡吧,不用等。”
作者有话说:
绿茶吃醋,就会黑化成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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