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消停两天。
但也只有两天。
三天后,阮知慕正在学校上大课,突然接到班主任赵婉萍电话,说严越打篮球时候意外摔倒,膝关节软组织挫伤,校医院短暂处理过后,现在已经送往市人民医院。
阮知慕匆匆收拾课本,赶往医院。
到病房里看,严越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赵婉萍和个男孩子站在病床旁。
男孩子乍看陌生,越看越眼熟,然后阮知慕想起来,这不就是刚开学和严越打架那个平头男。
平头男头发长些,不像刚开学那会儿那像少年犯,赵婉萍介绍说他叫罗江。
上午第四节课,班上群男孩儿打篮球,严越和罗江抢球,跳投时候被罗江撞下,碰巧脚后是块碎石头,崴下,摔倒在地,膝关节和小腿破皮,核磁检查之后说是软组织挫伤,要住院。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不是恶性斗殴,而是意外事故,严越伤也属于运动正常磕碰,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主要看双方家长态度。
上次打架斗殴,罗江家长没有出现,赵婉萍说罗家情况有些复杂,罗江父母不太方便过来,所以当时阮知慕并没有见到他们。
阮知慕到医院十来分钟后,罗江母亲来。
罗母是个瘦弱文雅女人,长发在脑后挽个低低发髻,看起来比真实年纪老些,气质很好,说话轻声细语,但是眉间总有抹不去愁容。
罗江原本直昂着头,像只不服输小公鸡,见母亲来,低下头,过来扶他母亲坐下。
罗母向他们道歉,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久站,不是有意表现得失礼。
阮知慕连忙摆手说没事。
罗母解下情况,表示愿意承担严越所有医疗费用,如果有其他赔偿,也可以商量。
罗江:“根本没用力撞他,是他自己太弱,碰下就软绵绵地倒下去。”
罗母瞪他:“还嘴硬。”
罗江撇下嘴,不吭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阮知慕不是傻子,心里有些怀疑,碍于赵婉萍和罗家母子在场,没有说出来。
罗母态度诚恳,阮知慕和严越也不是那种会碰瓷讹钱人,于是很快商量好,由罗家支付医疗费用,直到严越康复,其他就没什。
赵婉萍也松口气。
她见过不少难伺候家长,尤其是现在很多素质不高又宠孩子,根本不管是非对错,看孩子受伤,肯定要大吵大闹要求赔偿,说不定还会逼对方转学。
阮知慕和罗母这样,实在是很少见。
几个大人出去找医生询问情况,留下两个孩子在病房里。
罗江手插在裤兜里,无聊地望着窗外,看街道上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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