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慕:“有这种傻子?”
“当然有,”严越说,“傻子还大半夜给人主持婚礼赚外快,嗓子都哑呢。”
阮知慕才反应过来:“你在说?”
他心跳得有点快。
家里就那大点地方,在家打电话,难免会跟严越撞上,有几次展子航缺钱向他抱怨,似乎是被严越听见。
问题是,刚才语境里,新郎新娘是明确情侣关系,而严越应该并不知道他和展子航关系。
这类比,就很微妙。
阮知慕时没有开口。
严越:“心虚?”
阮知慕:“心虚什,是给展子航借过钱,可们又没有其他关系。”
严越眉毛轻微地挑下:“什关系,你们不是同学吗,什时候说你们有其他关系。”
阮知慕:“……”
严越:“明明说是,双方并非包养关系吧。你为什要自代入,自意识过剩也要有个限度。”
阮知慕:“……”
操。
好吧,他确实是心虚,因为直不想让严越发现,自动自觉就以为他话别有深意。
阮知慕:“行,你说不是,自作多情行吧,你就当没听见。”
他加快脚步,把严越甩开点距离。
走到拐角处,没留神,和个穿着T恤胖男人迎面撞上。
男人醉醺醺,似乎是在哪个宴席上喝多酒,眼神迷离,脚步轻浮。
阮知慕道声抱歉,别开身体,让条路。
那男人突然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捏把,呵呵笑道:“大学生?”
阮知慕脑子里嗡声。
活这大,被男人揩油还是第次。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旁忽然呼声,个身影蹿过去,记勾拳将男人打倒在地。
阮知慕定睛看,失声道:“严越!”
作者有话说:
严越:守护老婆屁股,辈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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