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就撑不住。”
“是啊,多伤身体呢。”
“有个亲戚就是干这个,又爱抽烟喝酒,干几年身体就垮,说是得喉癌,没几年就走。”
正起劲地说着,感觉身旁传来道锐利目光,扭头看,被男孩吓跳。
严越把吃完盘子递给他,淡声道:“麻烦收拾下。”
“哦……哦。”
严越收回目光,平淡地继续看着婚礼进行。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察觉不对,那男孩儿怎天生副命令人架势,虽然说“麻烦”,态度却点没有客气意思。
不悦地瞪男孩几眼,却也不敢多说什。
婚礼结束已经是十点多,新郎新娘都很满意,新娘还给阮知慕包个大红包。
阮知慕乐得嘴都咧开,把红包郑重地塞进钱包最里层。
从酒店往外走,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装饰气球。
阮知慕这几天有点过劳,嗓子终于哑,开口就嘶嘶,跟笸箩筛子似。
阮知慕:“你说你……嘶……在家待着写作业多好,非跑来……”
严越:“你别说话。”
阮知慕:“嫌声音难听?”
严越皱眉:“嗓子不疼吗。”
阮知慕呵呵直笑:“这算什,去年丽都商业街开业,连着跑七天活儿,命都差点送掉半条。今天这都算轻松。”
严越:“嗓子哑没办法主持活动,看你上哪儿哭。”
阮知慕不以为意:“喝三天冰糖雪梨润喉,加上天三顿胖大海,过几天就好。”
走到人少地方,阮知慕神神秘秘道:“你注意到今天新郎新娘没,新娘三十七岁,新郎二十五岁。”
严越不感兴趣:“哦。”
阮知慕:“在后台准备时候,听到好多劲爆内容。新娘是本地五家美发店老板,今天已经是三婚,新郎是她店里学徒,学历家庭般般,但是架不住长得帅啊,和老板谈恋爱谈个月就结婚。据说结婚之前挺浪,每个月都换女朋友。”
声音嘶哑也阻拦不住阮知慕蓬勃八卦之心。
严越:“这不就是包养小白脸。”
阮知慕:“说这难听……倒觉得,男要财女要貌,各取所需,挺好。女方看就精明,不是那种爱情冲昏头脑,会被稀里糊涂骗走身家人;男方虽然以前滥情点,但是对女方言听计从,乖巧得很。所以还是个愿打个愿挨。”
严越冷眼看着:“你对别人事情看得倒是明白。”
阮知慕:“这话听着,怎好像话里有话。”
严越:“方包养另方,给钱给待遇,当然无可厚非。那如果并非包养关系,方却不断给另方打钱呢。”
阮知慕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严越。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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