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它为什会落在脚边,好像上天安排样,”陈岸道,“怕打草惊蛇,偷偷踩在脚底带回来。”
容斯言没有问他怎知道自己要找是18日,好像也没必要问。
陈岸现在地位和能力,查到这些实在是轻而易举。
容斯言正要仔细地看那张卡片,却被陈岸收缴走。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来慢慢看,你现在需要是休息。”
不容他辩驳,强硬地把卡片放在茶几上,把他抱回床上休息。
柔和床头灯光下,容斯言左脸微微肿胀,右胳膊上有三四条可怖血痕,已经微微结痂。
陈岸解开他睡衣,腹部和腰侧也有不同程度伤口,是被那两个男人按在地下时,被地上石头泥块划伤。
陈岸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里都是骇人血丝,全身都在发抖。
他豁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站住,”容斯言道,“你去哪儿。”
陈岸话语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去杀他们。”
“杀谁?”
“那两个欺负你人……还有沈琼,周营,沈麟。”
陈岸语气很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意思。
“回来。”
容斯言声音并不大,甚至还很平静。
可是陈岸对他命令好像有本能服从,站在原地,bao怒片刻,乖乖地回来。
“你现在去找他们,做切就都功亏篑,”容斯言道,“所以,什都不要做。”
陈岸把他全身衣服都脱,从药箱里拿创伤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指腹在皮肤上轻柔地磨蹭,如同羽毛。
伤痕累累躯体,丝不挂,仍然很美。
奇怪是陈岸并没有旖旎念头,如果是在平时他可能早就忍不住,可是伤口触目惊心,他只觉得疼,替容斯言疼,其他什想法也没有。
是他没有保护好他,他让他受伤,他让他疼。
陈岸笨嘴拙舌,说不出什抚慰人甜言蜜语,可是他全身上下都好像感觉到容斯言痛楚,恨不得刚才受伤是自己,自己来替他承受切。
涂抹完药膏,他俯下身去,在他微微肿胀左脸上吻下。
容斯言下意识躲避,被陈岸按住。
陈岸没有解释,接着在他右胳膊上三四条血痕上又吻下。
然后是小腹上伤口。
腰侧血痂。
小腿上蹭破皮地方……
每处伤口,都被他细细地吻过,安抚过,好像这样就可以替他减轻些病痛。
容斯言被吻得身体微微燥热,大脑因为疲累而放松,突然想放纵会儿,暂时忘记切。
他把正在亲吻脚踝陈岸拉上来,闻到他唇上淡淡药味,皱下眉头。
陈岸会意,用湿巾把唇上沾药膏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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