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脑海里闪过第个念头是:不能被人发现自己戴硅胶面具。
双手护住脸,于是树枝狠狠地抽在他右胳膊上,瞬间留下条血痕。
沈琼误会,冷笑道:“这丑张脸有什保护必要吗,毁容等于整容吧。”
又发狠抽几下,还不解气,把两个玩摇滚狐朋狗友喊来,命令道:“拖到树林里去,快点,你们俩起。”
朋友露出恶心表情:“是说想找个男透透,你弄个这丑给们……”
另个也附和道:“这看着都能当爹。”
“废话什,”沈琼厉声道,“快点!”
片刻后,树林里传来衣服撕裂和响亮耳光声。
陈岸和沈麟赶到时候,容斯言被两人按在身下,上衣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
陈岸大脑瞬间片空白,发疯地怒吼道:“滚开!都给滚!!!”
他上前把两人踹翻在地,发疯地踢打腹部和下身,都是人身体最柔软部分。
其中个人手上原本拿着匕首,是划容斯言衣服用。
被踢打之下,吃痛地抱住肚子,匕首当啷声掉落在地。
陈岸颤抖着去搀扶容斯言。
容斯言却看准这刹那间隙,躲开他双手,弯腰滚拿起匕首,向旁沈琼扑过去。
沈琼毫无防备,被容斯言扑倒在地,反手勒住脖子。
“都往后退,”容斯言把他拽起来,匕首抵在脸颊旁,冷静地开口道,“不然下秒这把刀就会划烂他脸。”
他上衣破破烂烂,露出与容貌迥然相反白皙身体。
沈琼惊恐地尖叫起来。
“爷爷……爷爷!”沈琼漂亮脸上满是泪水,绝望地看向沈麟,“救!”
沈麟向波澜不惊脸上罕见地出现慌乱。
“别激动,有什事好商量,”他慢慢地向他走过来,“你想要什,钱?女人?地位?不管是什,你随便开口。”
容斯言不相信他话,个字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颈后清晰地疼痛起来。
当年针孔早已愈合,可是留下心理创伤却久久难以愈合——每当面临像当年样紧迫生死关头,颈后就会尖锐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个人在用针管向他身体里注射进冰冷药液。
那是梦魇,是诅咒,是恶毒警告。
“全部退后!”他厉声道。
他挟持着沈琼,迅速向游泳池移动——刚才被拖进树林时候,他透过树枝看到隐约火光,心中明白,那定就是焚烧文件地点。
正在火堆旁焚烧文件佣人们吓跳,他们看到小少爷被个陌生面孔挟持而来,身后跟着大批人,可是谁也不敢上前把沈琼救下来。
沈琼已经惊吓得快要虚脱。
沈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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