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下午两点,员工刚刚结束午休,开始下午工作,公司门口没什人经过。
大楼宏伟而气派,没有人知道角落隅发生着场无声战争。
容斯言知道这是最后逃跑机会。
陈岸抓着他进大楼右侧电梯,右手卡着他后颈,指腹按在耳下,有种威胁意思。
因为是专用电梯,只能到达特定楼层,保镖没有进大楼,在大门前就解散。
电梯门关闭刹那,他悄悄背对门,将自己左手手指留在门夹缝中。
电梯门猛地夹紧。
声闷哼,他痛苦地弯下腰,挣扎着要将手指抽出来。
钻心疼,仿佛要将他全身上下骨髓抽干沥净。
陈岸怔,慌乱地去拍打电梯按键,把手插进电梯门缝中,阻止门继续关紧。
很快,电梯门重新向两边打开。
陈岸焦急地弯下腰,似乎要检查他手指伤势。
抓住这秒钟空隙,他迅速转身向门外跑去。
这里是公司大楼右侧隐蔽处,没有人经过。
保镖们刚才已经散开,前方空空荡荡,只有干净整洁大理石地板和修剪整齐绿植。
有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成功。
下秒,衣服下摆被猛地向后拽住,然后是衣领。
容斯言几乎窒息,抓着领口,大口喘气。
陈岸阴沉着脸,抓着他左手手腕,将他拽回电梯。
受伤部位被抓在手里,威胁地轻轻捏住,只要再多点点力,他就能痛得撕心裂肺。
容斯言面如寒冰,仍旧用力挣扎。
陈岸耐心终于消失殆尽,猛地把他按在电梯墙壁上,手臂下垂贴紧墙壁,后背阵钝痛。
电梯门缓缓关闭。
四面都是金属墙面,光可鉴人,把激烈交缠身体反映得清清楚楚。
身体欺压下来,把他实实在在地钉在墙壁上。
陈岸低头看着他,因为个头缘故,挡住电梯顶部光线,漆黑瞳仁看不清情绪,好像是愤怒,好像也有点别什。
那种眼神不好形容,像是猛兽被扯痛脆弱尾巴,咆哮发火也无济于事,只能委委屈屈地团成团,舔舐自己伤口。
他咬牙道:“你就……这讨厌?”
容斯言被迫仰起头,动弹不得,冷淡地看着他。
他不明白陈岸这个疑问从何而来。从开始,向他设计圈套、表达厌恶反感、事事为难、冷嘲热讽不就是他自己吗。
现在却做出副委屈愤懑样子,好像他以牙还牙,就是做得过分。
空气里电光火石,戎马倥偬,劈啪作响。
倘若目光能化为飞箭,陈岸已经被射得千疮百孔,死无全尸。
陈岸固执地盯着他,似乎被什激烈情绪支配。
粗重地喘息几下,突然低下头,吻住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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