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媳妇枪崩死?”
“不对,他哪来枪?总不会是你吧?”
助理等会没见对方说话,竟像是默认,下子瞪大眼睛:“长官,你……来真啊?”
大概是麻药劲还没过,贺隅低着头目光涣散,像是什也没听进去,半响才道:“什?”
“你……你不是为搞死那帮姓虞才……演戏吗?”
助理说道最后,察觉自己话有些失当,默默小声下去,捂上嘴。
“谁说,本来是……不,”贺隅皱皱眉,“本来也不是。”
助理听不懂,也不知该接句什好,只好指着床栏上手铐问:“这怎办?”
军用手铐,采用高强度合金接缝,普通子弹无法破坏,因为极其原始制式也杜绝电子撬锁可能,只有钥匙能打开。
贺隅揉揉额头,全身无力又被束缚感觉实在很难受,好像连思维也并滞涩,毫无安全感。他想,不知道周暮时那段时间里是否直活在这样感受里。
或许比这要更糟糕得多。
助理见他又出神,只好无奈地盯着铐链第百次研究起来,正想着要不要拿光子枪来试试,就听贺隅道:“家里有个银色手提箱,里面放着备用钥匙。”
“你怎不早说?”
“刚想起来。”
助理锤把墙,站起身来:“要是箱子被拿走怎办?”
“那就没别办法。”
话音刚落,对方就飞快地蹿出去。
在助理离开短暂时间里,贺隅仰头靠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身上逐渐消退下去酸麻感,慢慢长出口气。
他相信自己死不,但睁开眼瞬间,还是有丝劫后余生感觉。
说不上惊喜,或许怅然若失更多。
周暮时比他想象得要更仁慈,也更心狠。
连开枪角度都掌控那精准,让人不得不怀疑,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动摇这个omega方向。
连本能也样。
助理很快带着箱子回来,贺隅坐在床上,按下指纹和密码,自从半个多月前那个雨夜过后,第次打开这个手提箱。
钥匙在箱内夹层,与另副备用手铐放在起,还有柄备用枪,和周暮时握在手里那把是同制式,跟他许多年。
腕上禁锢被轻而易举地解开,好像铐上去时也只是个玩笑,并没有真正锁着什。
或者说,铐链其实本来也锁不住任何东西。
贺隅活动下手腕,停顿片刻,拿出箱子里其余东西。
助理好奇地瞄过来,但里面并没装着什特别物件,仅仅只是叠文件而已。
最上面是张个人资料,盖着联邦官方印章,姓名是贺隅,身份栏里则写着:
联邦军事委员会特级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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