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
莫名其妙。
周暮时看着对方离开背影,想到在贺隅终端里窥见部分信息。
有关虞家各种犯罪事实证据在有条不紊收集整理当中,已经有相当大规模,只等二审开庭之时给对方当头棒喝,光看资料机密和详细程度,就可以得知贺隅手底下势力远不止副部长权限这简单,和联邦必定有扯不开关系。即便如此,这些证据收集也不是短短几个月可以积累,如果真相真如对方所说,那复仇进程恐怕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
而周暮时自己,大概也是这庞大计划里关键部分,或者说,接近最终目标契机。
不,不止这些。
他想起Alpha在床上居高临下时势在必得眼神,心想,或许还是件附加战利品。
周暮时垂下眼,收敛心神,轻叩叩面前实木门。
**
贺隅是被阵时轻时重呼噜声吵醒。
睁开眼,映入视野是头顶柔和灯光,和色调冷白天花板。
像omega纯净肤色。
驾着腿仰倒在椅子上睡着助理揉揉眼睛艰难地睁开,对上他双眼时突然个激灵,从椅子上滚下来:“长官!你醒!”
贺隅被他嚎得头疼,揉揉太阳穴,发觉左手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而另只手,则根本无法挪动。
腕上传来禁锢触感,他仰起头,看见抹熟悉银光。
他被自己手铐铐在床栏上。
……
待进来检查医生确认切身体指标正常后,助理松口气,贺隅问:“为什在这里?”
这是家私人医院。
助理道:“别问,今早醒来就联系不上你通讯器,跑上午,最后从大校那里查定位才找到这里。”
天知道他上回和贺隅失联还是在战场上,差点就以为他上司被人抛尸。
贺隅转向站在床头做记录医生,对方推推眼镜,板眼地回答道:“周先生只留句话就走。”
“什话?”刚刚恢复力气手指缓缓攥起来。
“诊疗费让他醒以后自己付。”
医生复述完毕,收拾好仪器便转身走。
“什意思?所以真是你家那个委员长干?操,”助理忍不住爆句粗,“他哪里搞来麻醉弹?总不会是自己填吧?他也参过军?”
贺隅想到周暮时时常拿在手里翻那本新型军用器械图谱,微微扯扯嘴角。
“不是,老大你还笑啊?这麻药剂量都他妈够弄倒头大象,要是对着心口开你就得瘫辈子,枪口再偏两寸至少肋骨也得断,你老婆到底是有多恨你啊?你万真出什事,要怎跟大校交代?说你阴沟里翻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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