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组织委办公楼前积层薄薄雪,秘书踩着高跟鞋从车上下来时险些摔跤,她瘸拐地扶着电梯出来,转过走廊时却发现委员长办公室竟亮着灯。
推门进去,个熟悉身影正坐在宽大办公椅上,闻声转过脸来,正是多日不见周暮时。
“周先生,您回来?”
周暮时淡淡地点点头,冷冽目光从她身上划过,叫秘书脊上汗毛竖,好似回到大楼外冰天雪地。
上司因病消失近个月,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事,其中似乎蹊跷重重,但秘书手上职权有限,在联系不到周暮时情况下更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暂时做好本分工作·,随着时间推移她胡思乱想过许多种可能,越想越心慌,现在乍看到对方完好无损地回来,心里大松口气。
紧接着,周暮时后面话又让她把这口气提回来。
桌上摆着几叠文件,全是近段时间人事资料,其中几张被扔到她面前,omega声音平淡地响起:“把这些人全都开除。”
秘书瞪大眼睛,低头翻翻,是委员会里几个小*员和文秘职员,虽然不是什重要人物,但要口气全裁还是有些夸张:“这……原因是?”
“没有原因,”周暮时道,“监察部那边你不用管,不论用什方法,总之都清理干净。”
他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眼里却有闪而过寒芒,叫秘书不敢再多问,低头应下这份棘手差事。
果然,就算离岗个月,这雷厉风行作风还是如既往。
秘书打开终端开始整理信息汇报,余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忍不住心二用地打量几眼,段时间不见,周暮时好像瘦不少,除此之外没有什改变,但气质却又有点说不出来不样,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办公桌后人站起来,走到旁置物柜边,取出副手套戴上。
秘书注意到周暮时走路姿势略带僵硬,正在想着对方难道也在门口积雪上滑跤,抬头就对上上司看过来眼神。
“周……周先生?”
“把虞渊最近行踪报告给。”
“这……选举结束之后他通讯器就不能定位,没有他终端权限。”
周暮时抬抬下巴:“现在你有。”
秘书调出监视功能操作会,惊讶道:“真,怎……”
她突然意识到什,抬头看向周暮时,压低声音:“虞先生他?”
“他这几天太累,让他休息会。”
秘书冷不丁打个寒战。
周暮时却面色淡然,把行踪报告看遍,又问:“他今天有什行程?”
“信箱里有封慈善宴会邀请函,虞先生前天约刘副秘书长在那里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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