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拉着窗帘,只有隐约晨光透过缝隙,照在面积不大床上,映出被褥里单薄人形轮廓。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腥膻气,混杂在两种信息素味道里,床边Alpha系上衬衫最后粒纽扣,俯下身在床上人额角处落吻。
“先走。”
周暮时眼尾还有些未褪红,睫毛微微动动,没有睁开眼。
贺隅看着被单下omega削薄脊背,几天下来似乎又肉眼可见地瘦个度,不由得蹙起眉,道:“今天记得吃饭。”
床上人闭着眼无动于衷。
“不想吃没关系,下午回来喂你。”
他在“喂”这个字上隐隐加重力道,略带警告意味,仿佛是某种不怀好意暗示。
周暮时终于皱下眉,语不发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身后静默许久,注视着他眼神才慢慢收回,接着床畔轻,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门关上声响逐渐远去。
周暮时在床上静静地躺十分钟,才睁开眼,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他赤裸着身体,从脖颈到侧腰,每处白皙皮肉上都遍布着床事后痕迹,再往下,埋在被子里大腿内侧都是星星点点吻痕淤青,层叠层,不知是多少个晚上留下来。
后颈上微微刺痛,周暮时伸手摸把,碰到个形状鲜明齿痕,和点刚渗出来血丝。
“畜生。”他低声咒骂句。
是贺隅清晨醒来时在床上压着他咬,这几天后颈同块地方不知被这个该死Alpha刺穿过多少次,旧疤未好又添新伤,周暮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腺体周围是怎样片狼藉。
他开始还愠怒反抗,到最后就随着对方去。
毕竟临时标记打上多少个,也不会变成永久。
手腕上镣铐沉重依旧,但被禁锢地方却完好无损,没有留下点淤青擦伤。
是被贺隅每天晚上用修复仪抹掉。
在周暮时身上,他只留下自己痕迹,这点奇怪坚持在被囚禁omega看来无理到几乎幼稚可笑,和圈画领地野兽没有区别。
贺隅把他关在家里,断开与外界联系,但办公时候从不避着他,因此周暮时对当下局势并非毫无解,知道虞城山二审开庭时间将近,而虞家正动用所有人脉物力争取减刑。
贺隅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愿。
其实他有百种更省时省力方法要虞城山命,但他要远远不止这些。
周暮时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真正目是置整个虞家于死地。
个险恶阴谋背后,远远不止个始作俑者手笔,有人为虎作伥,有人装聋作哑,有人幸灾乐祸,都不应该被放过。
周暮时清楚地知道,贺隅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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