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寺庙里传来阵阵钟声,厚重又悠扬,而他们俩依旧对视着,谁都没有收回目光。
等到钟声停止,裴易清才轻咳声,说:“走吧?”
“嗯。”路皆点点头。
这里没有市里好打车,两人等很久才等到师傅接单。
他们默契地起坐到后排,但谁都没有说话。驾驶座师傅频频往后面望,以为两位乘客吵架。
而裴易清从上车之后就直抚摸着脖颈上平安符,心里是前所未有满足。
等到芫荽时候就已经接近傍晚,裴易清和路皆简单打扫遍卫生,喂好野猫之后便告别。
裴易清估摸着时间,有搭没搭地往家方向走。之前路上都有路皆陪伴,现在等对方离开之后他才终于品出几分无聊。
往常十几分钟就能到达地方,让他走出几天几夜疲惫感。
他简单收拾下,然后躺在床上。入夜之后更加安静,只能够听见依稀车辆驶过声音。
裴易清看着天花板,手不知道什时候又放在胸口。自从脖颈上有这个东西之后,他总是情不自禁地去抚摸,而每次去摸时候,他好像就能够看见路皆在寺庙之外那个笑容。
这种感觉不断地升温,然后在心里逐渐产生温度。
这觉睡很舒服,他没有再梦到裴旸,也没有梦到他那像摊乱麻老爸老妈,是前所未有充实。
他像往常样洗漱之后去芫荽,路皆依旧等在门外,裴易清拿出钥匙说:“小薇最近记性不太好啊。”
“她还没来,”路皆看他眼。
“那就是迟到,”裴易清用钥匙开门,“扣工资。”
门打开之后挂在上面风铃响起来,路皆有些好笑地说,“你个老板还缺勤呢,还说别人。”
“是老板,想什时候就什时候,”裴易清半开玩笑说,“你这人,胳膊肘怎往外拐?”
话音落,路皆看裴易清眼,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皆错觉,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现在气氛怪怪,他原本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但现在就有点太明显。
他不清楚裴易清是不是也有这样感觉,毕竟对方在以往认知里都是个直男,或许不会像他这样有边界感
可能是自己想多。
他轻咳声,移开视线,“这是无产主义对资本主义反抗,胳膊肘很正。”
而裴易清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愣愣,笑着说:“看来是时候把欠条拿出来加点利息。”
“滚蛋。”
说完后两个人都各自干各自事儿,没过多久小薇也到。她坐公交来时候路上堵车所以晚些,解释之后裴易清也没有说扣工资,还是像以前样给两人布置工作。
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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