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这种地方,裴易清以前基本上没去过,他时之间也找不着。于是他打开导航看很久,边滑动手机屏幕边看向站在旁边路皆。
对方现在看上去没什表情,但相处这久裴易清好像摸透路皆,路皆越是看上去冷静,心里就越是七上八下。
他笑笑,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有点远,们得开车过去。”
“行,”路皆点点头,“那们回芫荽?”
“算,”裴易清摇摇头,“直接打车吧。”
他们俩起走到路边,刚站定就有辆士停在面前拉客,裴易清报上那所寺庙名字,司机爽快应声,打好表就上路。
在路上司机侃侃而谈,听会儿之后裴易清才知道那所寺庙高僧好像特别有名,有不少人都找他们给自己小孩儿起名,司机就是其中个。
下车之后他问路皆,“你知道自己名字是怎来吗?”
“不知道,感觉从生下来开始就叫路皆。”路皆说,“你呢?”
裴易清看着他笑笑,他名字是老爸老妈取,来自于周敦颐那句“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路皆点点头,“你爸妈不愧是老师,取个名儿还这考究。”
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样,老爸老妈当初领养他时候可能确实寄予厚望,所以才会取这样个名字。可是后来裴旸出生之后,他就显得不那重要。
血脉亲情是世界上最坚固壁垒,也是最无法逾越屏障。
到达寺庙后,裴易清才明白司机说有名还真没添油加醋,他刚买完票进去就看见里面人山人海。
不过既然来,那就烧香求签之后再走,他和路皆号码比较靠后,于是只好到处转转。
这里环境还不错,听人说寺庙正中间有个古钟,每当整点敲钟时候,方圆好几里都能听见钟声。
闻言裴易清看眼手机,离整点刚好还差接近个小时。
他们到处闲逛会儿,裴易清对旁边路皆说:“怎样?有灵感吗?”
“个做流行乐,在这儿能有什灵感,”路皆看他眼。
“你这就狭隘,生活处处都是灵感,”裴易清说,“那首歌怎唱来着在佛前苦苦求几千年”
路皆用种看傻子表情看着裴易清,“有病吧你。”
裴易清被他反应逗得笑好会儿,笑道腰都往下弯,旁边人都朝着他看过来他才缓过神。这人很多,于是他往路皆旁边靠点,“说真,你信这个吗?”
“?”路皆指指自己,得到答案之后非常果断地摇摇头,“不信。”
“那你来干嘛?”裴易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而路皆有些躲闪,却也不服输说:“因为旁边这个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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