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实在无理搅三分。
楚熹年闻言不禁低笑出声,自己从前怎没觉得谢镜渊这有意思。他摸摸谢镜渊脸上冰冷面具,慢慢出声:“嗯……若是别人,自然不行,若是将军……”
谢镜渊下意识偏头避开他触碰,只觉得那半张伤脸是如此碍眼,连面具都遮不住难堪。指尖缓缓攥紧成拳,想起昨夜事,不免更觉难堪。
他觉得楚熹年说不出什好话。
楚熹年却声音低沉道:“若是将军,自然无不可……”
谢镜渊闻言顿,诧异抬眼看向楚熹年,没明白这句话代表着什意思。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马车就忽然停下来,外间响起九庸声音:“将军,已到宫门外。”
谢镜渊被打断思绪,神情烦躁。
楚熹年往外看眼,淡淡挑眉,心想倒也不急于时。他坐回原位,重新牵住谢镜渊手,这次扣得很紧,笑着道:“将军,下马车吧。”
谢镜渊被他刚才那句话弄得心神不宁,就那被楚熹年稀里糊涂带下马车。
宫门盘查极严,守门郎将仔细检查着入宴文武大臣身上是否携带兵器,若有佩剑佩刀皆不可入内。这是燕帝定规矩,哪怕兵部尚书秦道炎、兵马将军谢镜渊这种品大臣也不能例外。
楚熹年任由士兵检查,心想燕帝倒如原著中般多疑。他举止有礼,气质不俗,兼得前些日子群英宴大出风头,引得前来赴宴文武百官纷纷侧目而视。
金如海也来赴宴,身绯袍,威严有加。他并未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得对楚熹年非常亲近,仅在擦肩而过时略微颔首见礼。
楚熹年淡淡笑,同样拱手见礼。视线在半空中与他交汇,无声传递着仅有他们自己知道信息。
楚熹年并不避讳在旁人面前展示他与谢镜渊亲近,路上并肩而行,看起来琴瑟和鸣,关系融洽。
谢镜渊脑子乱糟糟,还在想着刚才楚熹年那句话,入席也没能静下心思。偏偏宫内人多眼杂,不便开口询问,只得暂时按捺下来。
楚熹年今日来就是为看白戏。观察观察燕帝是何模样,看看禁军统领周温臣人设是否改变,当然,最重要便是给秦道炎致命击。
谢镜渊恨秦道炎。
这是楚熹年暗中观察许久才得出结论。虽然他目前尚未查清楚原因,但如果能替谢镜渊铲除名宿敌倒也无不可,说不定还能降下对方黑化度。
楚熹年不由得抬眼看向对面绯袍*员。对方鬓发斑白,面容苍老,右眼带着个黑色眼罩,在众宾客中显得相当另类,便是秦道炎。
他眼神精明,落在谢镜渊身上时,像刀子似扎人。
楚熹年笑着在桌下拍拍谢镜渊手,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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