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母打过电话了,他们早上到。”
严律清满眼心疼地牵着人往床上躺,给他盖被子,侧躺在他身侧轻拍他的肩背,“不想了,睡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容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声音失落,“变丑了吗?”
严律清失笑,“不丑,你一直很好看。”
有严律清在容浅心情好了很多,这也让他慢慢地觉出一点困倦,很快闭上眼沉沉睡去。
宋心玲和容盛添是早上八点到的宁州。
夫妻俩一出机场便着急忙慌地打车赶到酒店,按照容浅电话里给的门号找到客房,开门却只看见容浅和严律清。
这是严律清第一次见到容浅的父亲,比妻子宋心玲要显老一些,五官冷硬不苟言笑,脸上还有两条沟壑般的法令纹,但就这五官底子来看不难看出年轻时定也非常英俊。
宋心玲神态慌张地左右张望,“小皓在哪里?”
“在隔壁房间。”
容浅起身往外走,宋心玲和容盛添都跟在他身后追了出去。
看着容浅敲响隔壁的房门,不到一分钟后,容皓开门走出来。
宋心玲一看见小儿子急急冲上去,抓着容皓的手臂把人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发现人没受伤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宝宝,发生什么事了?你哥哥电话里说你在剧组跟人家打架了,你吃亏没有啊?”
说起这事容皓就生气,“他偷我东西!”
“他偷你什么东西了?”
“我借哥的腕表拿去剧组戴了两天,拍戏的时候我都把腕表收在包里放在休息室,前一天都还好好的,就昨天下午突然不见了!肯定是王尧奇那个混蛋偷走的!他知道那是百达翡丽!还知道是超级复杂功能时计系列的!而且明明他之前都不怎么搭理我,一看到我戴百达翡丽那两天没少跟我搭话,还总看我的腕表!所以肯定是他偷的!”
“好好宝宝不生气。”宋心玲心疼地拉着容皓的手,“是他偷的咱报警,把表找回来,肯定能找回来。”
容浅冷眼旁观他们母子,冷冷地道:“那块表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借给容皓,腕表收在行李箱里,是容皓趁我不在偷走的。”
他突然出声让酒店走廊的三人不由而同地扭头看向他,尤其是容皓,他似乎没想到容浅会突然发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后,他委屈地低下头,“什么偷不偷的,哥你说的好难听,我是你弟弟,你的腕表我借去戴两天怎么了?”
宋心玲也很不赞同地看着容浅,“就是,偷多难听?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
容盛添也不满地看着他,“兄弟俩之间互相借点东西用怎么可以说是偷?”
容浅气极反笑。
这是严律清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么清楚的笑容,只是这笑无关喜乐,而是一种讥讽的笑。
“好,既然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