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债务彻底压垮。
不是严律清在看轻容家或是容皓,而是这笔数目对任何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是无力承担。
至少在短时间内,容皓连十分之都还不上。
有些残酷现实让严律清心底漫开无边无际慌乱,因为他不知道容浅到底是怎想。
容浅是个很正直人,有责任心也有担当,严律清很害怕容浅执意选择要容皓偿还损失后他会认为自己也有责任,于是和他分手直到还清债务。
这种事,其实很像容浅能干出来。
可分手这两个字,严律清只是想想就觉得两眼黑,甚至对容皓隐秘地生出阴暗念头。
他深深困惑不解,为什两兄弟明明是个母亲生出来,却在做人本质上有着天壤之别?!为什容浅什事也没有做错,却要为容皓埋单?!
每个发自内心疑问都让严律清愤怒却又无能为力,因为那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容浅家人,他实在没法对他们做什。
度秒如年飞行落地,严律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奔出宁州机场,在路边随手拦辆计程车去容浅住酒店。
容浅出发去宁州前他就有他所住酒店所有信息,甚至他落地后住在哪间房,他们之前通话时候容浅都告诉他。
所以这路他没有费多余功夫就找到容浅客房,站在挂着405号房门前,严律清调整下呼吸才屈指敲门。
很快容浅走出来开门。
就像他来时想,容浅挂电话后根本没有睡,墨黑桃花眼像古井样无波无澜,只在看见他时微微亮。
严律清没等进门便迫不可待地把他搂进怀里,手掌轻柔地抚摸他面颊。
这刻他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你难道要和分手吗?可最终说出口却只有句,“你想吗?”
“想。”
严律清搂着他往里走两步,腾出只手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有容浅在,行李箱已经收好,就在角落里。
严律清问:“作协人呢?”
如果没有发生腕表失窃,这个时间容浅应该到家。
“都回去,自费续这间房,等人到齐,会给你个交代,不管是还是容皓。”
严律清听得心口跳,为心安他紧紧握住容浅手腕,“你不用给交代,也不需要你因为这件事给什交代。”
容浅摇头,“你把腕表借给,没有保护好。”
“容皓不问自取你要怎保护?你当时人又不在房间里,而且他是他,你是你,他错该由他自己去承担,跟你没有点关系。”
容浅点头,“知道,该他承担他跑不。”
“他现在人在哪?”
“在隔壁。”容浅眉眼有抹难掩疲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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