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被吓坏,这种时候他能想到人只有容浅,只有容浅能帮他。
“吴进跟刘盛喜今天攒这个局是报复们,因为哥你那个时候让他很没有面子,他直对们怀恨在心。”
容浅沉着脸看容皓,“那你这意思是错?”
“那也没这说,但总归不是个人错。”容皓瓮声瓮气地擦鼻涕。
容浅无奈摇头,转身就走。
容皓看他走急忙起身跟上,“哥你等等!”
“你别叫哥,不是你哥。”
容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搭电梯。
容皓红着眼跟在他后面,“回去写检讨。”
“你不如好好想想怎把钱还。”
“等接到角色,分分钟赚钱还你。”
容浅懒得再和他说话,沉默地按亮楼。
灯光暖黄电梯厢里也飘着似有若无香味,容浅对这里所有切都感觉很不舒服,只想快点回家。
等电梯到达楼打开,正想往外走容浅在看清站在电梯门外人时,瞬间愣在原地。
若不是这人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眼尾有颗泪痣,容浅声阿律差点没控制叫出来。
但他面前这个人不是严律清,且不说严律清现在人在日本明天才回来,就是眼前这个人和严律清截然不同气质也足够容浅在瞬愣神后反应过来,他不是。
而更让容浅感到意外是,眼前这个和严律清长得很像人在和自己对视之后,竟缓缓地说出他名字。
“容浅?”
容浅怔怔地问:“你是?”
男人没有回答,他目测得有米九个子站在电梯门前压迫感十足,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意比容浅清冷感更富有攻击性。
他薄薄眼皮掀,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冷声对容浅道:“这个点你人在这里,律清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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