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清不太跟他说家里事情,他不说容浅知道就不多,比如他还有个哥哥这件事,容浅就次也没有听他提起过。
“你是阿律哥哥?”容浅眼神有两分专注地落在他冷峻眉眼上,似乎在透过他看什人。
这隐含柔情眼让严谌清不住微挑眉,面上不显,心底却惊讶于眼前人对他弟弟严律清情意。
最终,严谌清什也没有说,只是领着身后人步入电梯。
电梯门阖上前,容浅回身望进电梯厢里,毫不意外地又次对上严谌清视线,饱含深意对视在秒后被电梯门阻断。
旁容皓奇怪地看向容浅,“那是那谁哥哥吗?他们长得好像啊!”
容浅沉默地瞥他眼,转身往外走。
回到家,容皓委屈着脸认错,指天发誓自己定会把钱还给容浅,也再三保证自己定跟那些狐朋狗友划清界限,再不来往。
容浅听得言不发,他对他这个不让人省心亲弟弟就是满心无奈,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每每闯祸都是事后认错爽快,要不几天把心玩野就故态复萌,不真正吃点苦头只怕他永远都像现在这样,以为只要撒撒娇认认错,天大事都能叫他糊弄过去。
容浅沉默让容皓心生忐忑,因为严律清明天就要回来,要是容浅生气,不让严律清给他面试机会,那他要想继续走演员这条路只会困难重重。
良久,容皓局促地嗫嚅,“,写检讨……”
“不用写。”
容皓顿时眼泪汪汪地望着容浅,“哥。”
“你写也只是应付,不是真觉得自己错。”
容浅面无表情时,眉间清冷感就像梅花枝头上薄雪,漂亮是漂亮,却也寒意料峭,干净又疏离。
他没有看容皓此时委屈可怜模样,只顾着低头整理茶几上烟灰缸,“吴进是什人,还当你早就清楚,结果今天被人哄去九里桥,看见吴进不仅没有马上离开,反而还坐下来跟他喝酒,没有点防备之心。”
“真不知道还要怎做你才能知道那个吴进不是什好人,你又要到什时候才能长大点,不要事事都任性妄为?”
容皓被数落得脸上阵青阵白,努力隐忍着不说出顶撞话。
容浅收拾好烟灰缸,把上面烟头和烟灰都清理干净后将其摆回原位,数落容皓话也随之而停。
他没再说什,进卫生间洗漱完就回主卧,房门关糟心事都关在门外。
严律清回来航班是早上九点多落地。
容浅想去接机他不肯,让容浅在家多睡会儿,他马上就回去。
因为今天严律清从日本回来,张姨早早就把早餐送来,好几层保温饭盒是满满当当三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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