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病,让叔叔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养一下身体也不错。”
陆景初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压抑沉闷的气氛随着他们的闲聊缓缓流动起来,心情缓和之后,黑夜的笼罩也没那么令人窒息。
陆景初给夏以酲发的请假微信得到了回复,单手不方便打字,他还是挣脱掉许蔚明的掌心,捧着手机敲屏幕。
左手的湿汗炽热难以忽视,指缝间残留着被插/入紧握的触感。
陆景初打字的动作慢下来,摁下发送键后,目光一瞥,看向依旧搭在扶手箱上的手臂。
许蔚明的手掌垂下,手背上有四个月牙以及被太过用力捏出来的红印。
“……”陆景初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接陆母电话时有多紧张,以至于那么大力地掐住许蔚明的手。
他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捻着湿润的指腹,逃避似地把头偏向窗户那侧。
到医院是四十分钟后的事情,医院里是彻夜通明的灯光,在光洁的瓷砖映出匆忙的身影。
他们赶到时陆父刚做完手术出来,伤的是左手,打着厚厚的石膏,露在外面的手指肿得发亮。最严重的手臂,可其他地方也有伤,脸颊多处淤青,脚腕也扭伤了,用厚厚的绷带缠着。
陆母在看到儿子的时候又忍不住哭,平时蛮强势的人,在遇到家人健康这种事只剩无措和眼泪。
陆父伤痕累累地躺在差床上沉睡,虽然只是皮外伤,但看上去狰狞可怕,陆景初看着也挺难受的。
“好啦,别哭了,妈。”陆景初安慰道,“骨头的事好好养着就行了,不是什么严重的病,三个月后爸又能生龙活虎了。”
陆母抽泣道:“我知道,我只是后怕。你是不知道你爸摔下来的样子,整条手臂像豆腐一样软了,脸上又流着血,可吓人了。”
陆景初拍着陆母的背,接过许蔚明递过来的纸,帮她擦眼泪,“没事了,现在手术也做了,我刚问医生,手术很成功,问题不大。”
陆母点头,情绪平息一点,这才看到陆景初身边站着的清隽男人,自知失态,理了理耳边凌乱的头发,“这位是……”
“他……”陆景初一时有点不知该怎么介绍许蔚明。
同事不对,朋友更说不上。
他们关系微妙,好像没有一个合适的词能放在他们身上。
许蔚明接过话茬,俊美的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阿姨您好,我是他朋友,您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一起,所以我跟着景初一起来看看叔叔,您别怪我不请自来。”
陆母摆手,“当然不会,真是麻烦你了。”
陆景初看了一眼许蔚明,长得帅、口才好,一番话说得漂亮又有分寸,他依旧那个会捕获人心的许总监。
“其实刚才我就想问的,”许蔚明说,“叔叔为什么住走廊?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