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缺乏5α-还原酶。”
“什、什
？”
就连蛊婆
时也蒙住
，在个恐怖游戏里听到这样个词，就跟听到鬼话样，应该说比鬼话还鬼话。
“你别不信啊。”男孩挺起胸脯说：“
可是学生物
，12岁进入大学少年班，15岁就作为研究生跟导师研究重大生物课题，你要相信相信科学。”
“……”
男孩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向坐在床上男孩，跟他科普科学知识，“你这情况，对于生物人只算基础皮毛而已，刚才说那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合成5α-二氢睾酮必要物质。”
沉默。
“就是，你要知道小天才有时候是不会给人讲题。”
他挽尊下，说：“总之就是，缺少这种东西，你开始生不出足够雄性激素，直到你身体生长到成熟阶段。”
“所以，你小时候是女孩样子，长大雄性激素开始正常分泌，开始雄性化。”
“世界上很多你这类别人，像x人、y人、xxy人，xyy人等，遍布世界各个角落。”
“还有个叫[xy家庭]组织，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并不孤单，你们是真实且光明存在人类员，有个温暖大家庭。”
宁宿继续跟他科普他自己，“至于影响因素，有遗传，还有怀孕时，父母乱用那些什转变胎儿性别药物什。”
“你再说，再说遍……”
声音喑哑，似乎带着哭腔。
说话人垂着头，长长头发于黑暗中遮住他脸，隐隐能看到他全身在轻轻颤抖。
宁宿抿抿唇，又说遍，他非常有个人偏向地补充句，“反正变成这样，和孩子本人点关系都没有。”
房间里太安静。
安静到有什液体掉落在衣料上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道过多久，小蛊婆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稠黑夜空露出丝鱼肚白。
他隐隐能把坐在地毯上男孩看清。
他有头柔软黑发，皮肤白到在黑暗房间发出柔白光，那双大大桃花眼水润清透，闭合间长长睫毛如蝴蝶扇动纤薄翅膀。
有只丑陋青蛙，活在个阴暗世界里。
他被阴暗和孤独日复日地折磨着，直以为这阒无人声黑暗世界，就是地狱，他就是地狱中恶心阴暗生物。
直到有天，有只漂亮蝴蝶从上方飞过，那蝴蝶翅膀美丽又纤弱，却有种神奇蝴蝶效应，掀开头顶上方石头。
明亮阳光撒到他身上时，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在地狱，他只是在井底。
“你十二岁上大学，十二岁刚上初中，正出现向男生转变迹象。”他转开头说。
宁宿：“好羡慕你十二岁可以上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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