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种状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更加可怕。
他从来没有同桌。
她们说他头上有虱子,身上有虫子。
班上有人忽然生病,家长就会闹到班里,逼他次次转班,没有个老师喜欢他。
他书被扔出教室,有不知情男生路过捡起来,全班同学冲出来围着他兴奋大叫。
“他帮苗姝捡课本,他定被苗姝下情蛊!”
“他定不会嫌苗姝脏,觉得苗姝很漂亮,想跟她起睡觉吧!”
“啊?~~~”
那个男生满脸涨红,指着他大声喊:“怎可能喜欢她这恶心人,看到她就要吐!”
说着他就背对他,扶着棵树干呕起来。
他吐得那努力,努力地表明立场,融入到他们正确队伍中去。
没有男生敢或愿意靠近他。
他刚到厕所门口,里面女生就急匆匆跑出来。
好像他是瘟疫。
他以为也就这样。
他命运最悲惨也就这样。
没想到,前面还有更凄惨可笑事在等着他。
他越来越像个男生,身上男性特征越来越明显,终于在次体检中,他从乡镇医院冲出去,成小镇惊天奇闻。
他们全都用种震惊、兴奋、恶心异样眼神看着他。
他们班女生疯狂用书和书包砸他,骂他是变态。
他在去厕所路上被女生用石头砸,男厕门口两个男生兴奋地盯着他,盯着他下面对他招手。
村里人说他终于被反噬,阴损事做多终于被诅咒,变成不男不女怪物。
他没想到是,蛊婆在知道这件事后,态度更加激烈。
她边拿着扫帚打他,边对他疯狂大骂,骂他话比她年说话还多。
看着她皱纹环绕眼里疯狂和扭曲恨意,他明白,她终于也找到她“宣泄口”。
“只有女孩能学蛊,你以男儿身养蛊,会遭到反噬,会被蛊神惩罚!”她沙哑狰狞地撕喊。
听,他们说话多像。
可笑是,他真被反噬,他好像真是被诅咒人。
他身上皮肤开始溃烂,他愈加面目不堪,他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没法再上学,没法再接触人,没法再住在蛊婆那里。
他躺在棵枯树下。
只有乌鸦愿意落在那棵枯树上,只有虫蛇愿意贴近他。
如果不是进入游戏,他可能已经死。
进入游戏,切都被掩盖。
直到,被眼前男孩直接掀开,露出他那如蛆虫扭曲过往。
猜到这不可思议事实男孩,定会像当时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时样,不说恶心,至少会用异样眼神看他。
但他没有。
他看他和看人类,看鬼朋友,看切他觉得正常事样。
他平常聊天样说:“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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