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春生把上过药左耳凑到他嘴唇边,能看到他外耳道有药水痕迹,也能闻到药味。
魏庭之没有嫌弃他耳朵不好闻,微微低头含住那肉鼓鼓耳垂。
春生被刺激得浑身轻轻颤,身体都软半,腮颊发烫。
魏庭之松开他耳朵,“早点睡,明天还有检查要做,警察也会来看你。”
春生让出半床给魏庭之,侧身面对他躺,“警察要抓坏人对不对?”
“嗯。”
虽然春生自己回来,但是警方并没有放弃搜寻绑匪,他们有太多问题需要问春生这个当事人。
次日。
春生早起空腹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走又去做几项检查,左耳鼓膜修补术安排在明天。
中午之前,春生昨天见过那几位民警都来病房看他。
春生知道他们是来问坏人事情,全程很配合,警察问什他就答什,还能说得出那四个人样貌特征。
谈话在进行到春生是怎自己个人逃出来时,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直陪在他身边魏庭之。
他如此反应让在场人有些意外,魏庭之时间也没有想明白。
春生朝魏庭之伸手让他牵住自己,眉眼染着不安,“庭之,你捂住耳朵不要听。”
“为什?”
“没有为什,不要你听。”
魏庭之选择尊重,没有再问,“那出去等。”
“不要出去,你就在这里。”
几位民警对视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疑惑,忍不住问:“为什不能让他听?”
春生看眼说话民警,抿唇不说话。
魏庭之只好让林羡拿对耳塞进来,把自己耳朵堵住。
春生仔细检查遍还是不太放心,“庭之,你可以听到说话吗?”
见魏庭之没有反应,好像真点也听不见,春生这才放心,他扭头看向民警同时还不忘去牵魏庭之手,表情不安地说:“把坏人推到火里,他应该受很重伤,有可能死掉。”
春生直不敢主动提这件事,他也不敢想自己逃走以后,那个被自己推到火里坏人怎样,是不是就那样被火给烧死。
虽然他不后悔这做,而且就算再来次他也会选择把那个人推到火里再趁机逃走,可是他忘不那天听到惨叫,也觉得就算再来次还是会把人推到火里自己是可怕,所以春生才不想被魏庭之听见,他不想魏庭之觉得他可怕。
几位民警听到春生说火,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他说是很有可能是废弃仓库里那只被烧得焦黑铁皮桶。
女警和同事对视眼,对春生道:“那个人很有可能没事,因为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人,搜山时候也没有发现。”
春生听得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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