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亩地种着像枯草样东西,个老头蹲在地上仔细浇水,后背被汗水打湿大片,瘦骨嶙峋,头发花白。
“邱老。”裴燿站在竹篱外开口,“晚辈裴燿,妻子怀孕情况危险,特来拜访。”
余安站在裴燿身旁,看着那个背影,也礼貌地叫句:“邱老好。”
老头没出声,继续摆弄草药。
裴燿没有催促,扶着余安帮他省力,夫夫二人就这站在门口静候。
所幸阴天,天空飘着小雨,带着土腥风吹在身上还有几分凉意。
裴燿担心余安着凉,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医生说过余安不能久站,裴燿等会儿又想开口,被余安制止。
裴燿眉心微蹙,看向余安。
余安笑下,露出个安抚浅笑,无声说:没事。
大约过十五分钟,老头折腾完草药慢吞吞地站起来,活动下筋骨,揉着酸疼腰。
“裴燿是吧?”老头提着水壶走过来开门。
裴燿点头说是。
老头扫眼脸色青白余安,嗤笑声,“身体这差还敢怀孕,真不怕死?”
裴燿脸色骤变,alpha凌厉收都收不住:“邱老,请您……”
余安把握住裴燿手,出声打断他话:“邱老您说是。”
alpha神色冷冽,下颌线紧绷着。
余安谦逊温和地笑笑:“可既然有孩子,那也得全力保住,毕竟是条生命呢,烦请邱老帮看看。”
“你倒是个会说话。”邱老头打开竹篱,转身进去。
余安在裴燿掌心挠挠,小声说:“们有求于人,别这样,就当为。”
裴燿调整呼吸,收敛情绪,揽着余安踏进屋子。
屋内干净整洁,中药苦涩味更重,张床,张桌子,沿墙而架木架堆满各种瓶瓶罐罐,面墙里嵌进去比人高药箱,密密麻麻抽屉,上面贴标签纸已经泛黄,可见年限之久。
老头洗把脸,换T恤才过来,手拿着小茶壶喝水,“伸手出来。”
余安听话地把手递过去。
“这胳膊比还细,”老头边把脉边刻薄,“知道你是怀孕,不知道还以为你受虐待。怎?你男人对你不好?瘦成这个样子,眼睛是瞎?”
裴燿气压低沉,没有搭话。
“不是,您误会,”余安说,“两年前出过场很严重车祸,腺体受损,做好几场手术才勉强保住,所以现在信息素也不是很强。这些年直在补,但效果都不好。”
老头咂嘴,冷笑声,“你知道为什没有效果吗?你气虚血亏,直在西医调理,吃那些洋药治标不治本。每次检查报告数字倒是正常,可这种正常是种假象,没有遇到其他事还好,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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