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州是乔家赘婿,而乔家只是个商户,只要俞州高中,乔家便没有用武之地,届时,对方到底是人是鬼,自见几分端疑。
甄后君有些担心,“俞州现在如此情深,倘若全是伪装,那到时候,六儿怕是要情伤……”
“伤是要伤,但以六儿心胸气魄,如此磨难倒也并非坏事。”
文德帝握住甄后君手,温柔笑,
“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别浪费时辰,这便去瞧瞧,咱们六儿到底是何模样,既像甄氏族叔,想来也有夫郎风采才是。”
“也应当与夫君相像。”
甄后君红红脸,回握住男人手,笑容温暖。
帝后二人相携前往,心中无比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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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最终在京城东城条街道上,挂着“乔宅”牌匾宅院门口停下。
之所以是乔宅,而非乔府,是因为当朝规矩,“府”乃有官职在身和爵位门第才能使用,其余人家只能用“宅”,以区别身份地位。
俞州虽已是举人,但并没有官身,府字乔家自然不能使用。
在这个时代,人三六九等之分真是处处尽显,也因此,才会有那多人为改变门第和权利,而不惜切代价。
帝后两人到时候,乔楠正在院子里下棋。
棋盘是个好东西,包罗万象,蕴含天地,下棋就像掌控人生,现实中无法诉说东西,无法完成理想,皆可在棋盘中尽情肆意,厮杀,争锋……
他想要保护他家人,保护曾经为他付出过所有家人。
他不能安于现状,不能满于现在幸福,他要思考筹划,待将来俞州进入官场后,才能帮助俞州应对朝中勾心斗角。
还有……将那些潜在敌人,个个,全部斩杀。
这辈子,他绝不允许再有人破坏他生活。
乔楠聚精会神盯着棋盘,人自己与自己对弈,棋盘之中龙争虎斗,血染厮杀,刀光剑影,好不肆意快活。
雨竹虽不精通下棋,但也能看懂二,心绪跟着棋盘落子不断起伏。
就在这时。
守门小厮突然进来通报,“公子,外面有两位老爷路过,说是身上不小心沾脏污,想借咱们家洗漱更换下衣物,不知公子可否通融?”
“什老爷?穿何种布料?带多少随从?又何地口音?”
乔楠并没有直接同意,而是询问,以免遇到宵小上门招惹麻烦。
守门小厮虽是新从牙行买回来,但以前也是大户家中下人,很是机灵懂规矩,早有准备。
小厮答道,
“回公子话,两位老爷是对夫夫,衣着布料普通,但气度像是书香门第中人……随从只有马夫和两个丫鬟小厮,口音是京城本地,小确认过,两位老爷应当是碰巧路过。”
“既如此,那便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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