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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璨醒来,被告知他已经睡过去天半。他在前夜退烧,但直没醒,好在医生复查说他就是在睡觉,没有大碍,大家才得以放心。
中途夏妈妈有想过把他叫起来多少喝些粥,但看他不像头天那样不安稳,终于难得能够睡熟,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听到这些,夏璨生病记忆点点浮现。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将车开到路边,叫来司机,想起回家喝张阿姨端来汤水,想到医生给他安排输液,好像还在手背上扎两次……
还想到傅季庭。
“傅季庭来过。”夏璨坐起来,“他是不是有来过。”
说出这话时,他其实隐约确定傅季庭有出现在自己床边,但睁眼没有看到他,那时又有特地嘱咐过妈妈,所以仍抱有怀疑,希望可以得到否认。
“没有。”如他所愿,夏常铭说,“他到大门口想进来看你,你妈妈没让他进来。”
夏璨将信将疑,因为在那个似梦非梦昏黄画面里,傅季庭明明有进到他房间。傅季庭穿着白色衬衣,直在道歉,最后在他快要看不清楚时候,傅季庭还往他额头上落下个吻。
可如果傅季庭真有出现在床边,自己怎会没有闪躲,还能睡得那踏实。
现实与梦境之间界限有迷离感。
夏璨唯独可以分清、不愿意分太清、又不得不清晰是——傅季庭确确绑架他,侵犯过他。
见他不说话,看起来也没有太多不适,夏常铭问:“你和傅季庭究竟出什问题?闹成这样。”
“哪样啊。”夏璨听见不想回答,身体就开始慢慢往下滑,整个人缩回到被窝里。他拿被子闷着头,闭着眼慢吞吞说:“傅季庭来时候你们不去问他做什,反倒来欺负个还在生病。”
“你……!”
夏常铭倒是想问,可傅季庭也真是个多事人,来那个晚上说好上楼看眼夏璨就出来,结果跟块望夫石似看就是老半天,叫也叫不走。他想着等人出来再做解也行,免得在房间里谈话影响夏璨休息,谁知傅季庭后来接个电话说有急事,急匆匆打招呼又走。
第二天傅季庭没来,派助理早午晚过来确定夏璨情况。夏常铭问他怎不亲自过来,助理说傅总家中有急事,乘连夜航班赶去M城。
因此来二去,他们还是不清楚这两人问题严重到哪步。
夏常铭顾虑得较多,脸色发沉。夏妈妈赶紧上前把夏璨被子掀开,耐心告诉他:“有矛盾就解决矛盾,你们解决不,爸爸妈妈也可以帮你。”
夏璨眼睛滴溜滴溜地转,警觉地问:“你们是不是知道打算跟他离婚?”
夏妈妈愣下,没直接回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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