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夏璨房中看他,夏璨正昏沉睡着,脸颊和额头还是温热。细看,脸上比刚才多几道未干泪痕,看来是在睡梦里哭过。
夏妈妈不舍夏璨受苦,但听夏常铭话,没办法真凭心情纵着夏璨做决定,毕竟若是真把事情糟糕化,最后被家族指责、被傅家盯上还是夏璨,等于将他推到更不可控火坑里去。
她难过这孩子今年真是不顺,张阿姨过来说,门外有人打可视电话进来,是傅季庭。
听是他来,夏妈妈怒意大起,让阿姨将他赶走。
张阿姨不清楚具体发生什,走出去不远又折回来劝说:“要不…还是让他进来吧。”
刚才张阿姨有要赶走傅季庭意思,但傅季庭得知夏璨病倒,死站在那里,非说要见面,确保夏璨没问题才离开。
张阿姨照看夏璨多年,早把小少爷当成自己半个孩子,哪里看不出他今日这遭是为情所困,被感情伤元气才下子病倒。照顾在夏璨身旁时,她听见他迷迷糊糊说几次话,凑近,无不是在喊傅季庭名字。
轻软无力声音,声接着声,喊得直叫人不忍听下去。
张阿姨意思是,不如让傅季庭进来陪着夏璨待会儿,说不定真有什气场感应,夏璨心里头放开些,烧也就完全退。
这话听上去其实有些许道理,夏璨是众所周知爱嘴硬,嘴上讲得再难听,实际常常是不想让自己显得柔弱又很逊而为之,对许多事情在意着呢。他说不要见到傅季庭,心里却不好说是不是真不想见。
不过夏妈妈答应过他,不好就这放傅季庭进来。况且夏璨称傅季庭为骗子,谁知道傅季庭到底做哪些混账事惹得他如此。
见状,夏常铭说服妻子,先下楼去看看,跟傅季庭问个仔细再决定也不迟。
傅季庭进屋见到他们时,全然忘打招呼,开口就问:“夏璨还好吗?要见他。”
夏妈妈皱眉,看他这关心夏璨,更加确定不是双方共同感情破裂,而是他单方面做错事情惹得夏璨不舒心。
夏常铭说:“发烧,用过药在睡。你这脸……”
傅季庭左侧下脸颊到下颌有明显红肿,八成是被人打,力气得还不轻,嘴角都破小处。再怎说,以他如今身份形象颜面还是得顾着些,就算傅家粗野惯不在意,这还没离婚,被拍到传出去话他夏家也不好解释,容易引发不必要猜测。
“夏璨打?”
傅季庭低下些头,没接话茬,只求让自己上楼先看看夏璨。
夏妈妈顺着夏常铭话看向傅季庭脸,看他怕是也没睡好,眼里全是血丝,脸上疲倦之意难掩。高大身躯竟能轻易看出几分虚意,好似内里都被什糟糕蛀空,只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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