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锢着身体不准乱动,蠢蠢欲动揉着胸口,将乳尖扯发硬红肿。
孟知礼则闷声操着,不怎说话。
只是屁股被他打实在太痛,每当他胯骨撞上来时,都会情不自禁收缩身体,然后听到他闷哼声,目光里热度更烫些,动作也逐渐激亢。
皮肉拍打清脆声里混杂咕啾咕啾抽插水渍声,持久而强烈性爱让下半身变得麻木起来,而难以忽视生理性快感又从尾椎骨爬窜。
又疼又爽,但这种爽是被迫挤压出来,无力折磨着。
孟知礼射出来次后,如同是某种交替讯号,孟知佑将捆着东西解开,抱着去床上。
他让跪到床上,像条交配雌兽跪伏着被他进入。
绑太久四肢还有些僵硬,手臂撑不住,被撞上半身跌落,脸颊枕着床单。
头发被人轻柔抚摸着,随即,下颌被孟知礼抬起来。
他也跟过来,将又硬起来阴茎插进嘴里。
还沾着腥膻液体肉柱撑嘴唇合不拢,竭力压着呕吐反感,闭着眼,费力吞着舔弄。
许是因为没能将露在外面截都塞进来,孟知礼有些不满,抓着只手摸到根处,于是会意用舌头和掌心满足他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来比孟知礼要更亢奋,也更疯狂,像个凭借本能交媾原始野兽,撞几次都扑到孟知礼小腹处,脸颊蹭着他阴茎湿滑液体,舌尖也来不及吮吸。
忽然,孟知佑语气新奇道,“鸦鸦居然有腰窝,好漂亮啊。”
他指腹用力掐住后腰凹陷处,笑着评价,“果然鸦鸦天生就适合被操。”
不知为何,孟知礼动作顿下,然后才继续低喘着弄嘴。
是太天真。
原本以为他们会顾忌着脚伤而忍过这几天,但他们没有。
应付两个人要麻烦多,不过他们似乎只是先尝尝鲜,做到凌晨就停下。
已经精疲力尽没力气动,昏昏欲睡半闭着眼,听见孟知佑意犹未尽凑在耳边,笑嘻嘻宽容道,“鸦鸦,等你脚好,们再好好玩。”
孟知礼似乎已经回房间,听不到他声音。
孟知佑把抱起来去浴室里清洗,原本都要在热乎乎水里睡着,又被抵着股缝阴茎填满。
如同不知餍足贪婪孩子,孟知佑在水下兴奋顶着,水流伴随着他器官齐涌进身体里。
那感觉很怪异,像是揣肚子水,又胀又满。
迷迷糊糊发出难受呻吟,眼里洇出温热。
孟知佑吻着侧脸,似乎又跟说些什,但没听清楚,倦怠渐渐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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