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太晚,又早早醒来。
以为自己做个从悬崖上坠落噩梦,瞬失重感后是身体砸到地面钝痛,下子惊醒。
勉强睁开哭肿眼,愣愣看着床脚,迟钝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从床上掉下来。
但睡觉向来很老实,不可能会自己滚来滚去。
扭头看向床上睡得正熟孟知佑,他完全摊开身体,舒舒服服占据床中央,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什。
这个混蛋。
身体还很酸软,脚上扭伤也因为昨晚痉挛而更严重些,很不舒服。
扶着床边爬回床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狠狠推下床。
看见他从另边跌下去,砸出沉闷声响,心里才舒坦些,然后头也没回下床,随便从地上捡起什衣服挡住自己,就瘸拐往外走。
走到门口,才听到孟知佑吃痛怒骂声。
“谁他妈敢”
可能是看到背影,清醒过来,也猜到刚才发生什,他话语里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后知后觉惺忪嘟囔着。
“鸦鸦,有起床气,不是故意”
砰关上门。
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住门,钻进床上被子里,困倦又睡着。
期间有人敲过门,吵不行,皱着眉头捂住耳朵,埋在被窝里当作听不见,那烦人声音片刻后就消失。
睡到傍晚才恢复些精神,孟知佑推着下楼吃晚饭时还在解释。
“鸦鸦,早上是不是把你推下床?你别生气嘛,有起床气,从不留人过夜,不过以后会习惯抱着你醒来。”
这算不上是道歉,嘻嘻哈哈语气听起来也格外轻浮。
盯着他,冷笑声,“真巧,也有起床气。”
孟知佑脸色变,似乎有些微愠。
毕竟在他心里,和以前他玩过那些男孩没什差别,只不过多个冠冕堂皇弟弟身份,却依然是卑贱婊子,理应被他颐指气使恶劣对待。
也很努力想要尽量安宁度过这年,不惹他们生气,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刺他们。
尽管这可能会给带来并不好后果,但就是见不得他们永远这样高高在上,永远自私快活。
这时孟知礼从楼上走下来,看见冷冰冰神色,察觉出有些凝滞气氛,然后瞥孟知佑眼。
孟知佑和他对视,脸色这才缓和些,重新扬起笑容,亲昵捏捏脸,“鸦鸦生起气来也可爱,喜欢。”
面无表情看着他,没说话。
佣人将热气腾腾晚饭送上桌,他们坐到对面位置,安静进食。
没什胃口,也不能吃太重口味食物,只能喝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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