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弟弟,无奈轻叹口气,“鸦鸦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想捂住耳朵拒绝他每个字,垂在身侧手指却麻动也动不,被他拉着往楼下走。
孟知礼言不发跟上来。
坐到餐厅,还是尽量避开他们目光,木然吃着饭,而他们以为还陷入噩梦心有余悸,似乎也没察觉出异常。
吃完早饭起坐车回学校,依旧坐在后座中间。
原先以为他们是宽容接纳进入孟家,现在才意识到,他们直都是图谋不轨。
像个天真愚蠢而不自知小丑穿着不合身华丽衣裳,被层层虚伪淹没,其实他们只是想剥开衣服,抚摸赤裸战栗身体。
抱着书包,声不吭垂着头,极力克制着止不住发抖。
孟知佑手环在肩膀上,将往他怀里拽点,亲热说着有趣事情哄开心,但都没听进去。
渐渐,僵硬身体似乎让他察觉出什,他不再说话,松开手。
下意识坐直,离他远些,然后松口气,攥紧书包。
这整天都在走神,被老师提问两次都没回答上来,于是到教室后面罚站。
这反而让轻松些,起码不用在孟知礼如影随形视线和孟知佑时不时投过来若有所思目光中煎熬伪装着什事都没发生过。
下课铃响,就冲出去,在卫生间里躲着。
不想见到他们,不想和他们离太近。
想离开这里,离开学校,离开孟家。
宁愿和乌清淮回到之前日子,没有遇到孟梵天,没有来到孟家。
宁愿继续在关澄泥淖里苦苦挣扎,而不是这样无知掉进精心编织好陷阱里,等到发现真相时,早就已经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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