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卫生间找过我。
我听见他们在叫我的名字,如同念着某种烙在我骨子里的咒语,疑惑的声音穿透嘈杂吵闹的声音,撞击着我几近崩塌的灵魂。
没有听到应答,他们又走了。
上课铃响起,卫生间变的空荡荡,四周也没有任何脚步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脚步急促的朝着教室相反的方向下了楼,然后跑起来,一直跑到了校门口。
门口的保安看到我在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十分警惕,赶我回学校上课,我咬了咬嘴唇,看了眼学校外面就转身回去了,然后费力的找到偶尔在体育课瞥见的大树后的围墙,翻了出去。
跳下去的时候脚踝扭了一下,很疼,我一瘸一拐的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回了家里。
孟梵天应该去上班了,常开的那辆车不在院子里,我松了口气,忍着疼痛加快脚步上了楼。
看到惊讶的管家时,我强装镇定的解释说,“我忘了拿东西,一会儿就走,不用和孟叔叔说。”
越过管家,我飞快的爬上楼梯,跑到乌清淮的卧室。
门没有锁,进去后一片昏暗,窗帘拉严了,乌清淮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觉。
他像是在做噩梦,闭着眼也睡的不怎么安稳,蹙着眉,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唧。
我连忙把他晃醒,直视着他茫然的眼眸,掌心开始沁出汗。
“孟家人都是变态,这里不能待,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颤抖的尾音逐渐让乌清淮意识到了我的凝重,可他怯弱的看着我,眼里冒出泪珠,抽抽噎噎的小声说。
“走不了,我们走不了的,呜呜呜鸦鸦”
如同以前他手足无措的问年幼的我怎么办,我习惯性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的在脑海里想着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乌清淮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和孟梵天结婚了,已经是孟梵天的老婆了,没办法在不离婚的情况下永远剥离孟家。
咬紧牙关,我掀开他的被子去帮他找衣服,一边竭力平静的说。
“你们只是在国外登记了而已,国内是不算数的,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出国,所以没关系。”
房间太暗了,我攥着他的手,拉他起来却拉不动的时候才发现他被绑在了床上。
身上穿着仅有的几块布料,似乎是情趣衣服,该遮的都没遮住,一身的吻痕齿痕浓重的如同淤青。
胸前的乳肉比以前大了许多,像女人圆鼓鼓的鸽乳,乳头上穿着亮晶晶的环,反射着刺眼的光,小腹下方过于短小的器官被东西套住,连接的东西勒着腰身和双腿之间。
我知道他的身体特殊,可也没亲眼见过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余光里却能瞥见肿胀肥厚的嫩肉里塞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