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脸平静,完全不带任何表情。
迟等从恢复意识以来,难得产生出挫败情绪,他说不出话来。
白年声音甚至还带着些轻巧笑意:“不理?”迟等嘟囔:“不敢。”
白年不计较,继续慢条斯理地问:“打多少下?”连续三个几乎完全无意义问句,让迟等只觉得度日如年起来,他举着自己手,咬起牙来:“白老师,您能打快些吗?或者您把尺子给,自己打自己也——”迟等这句话噎在他自己个猝不及防痛吟中。
白年第二下打下来。
迟等猛地回手,他双手捧在胸前,有气无力地埋怨道:“白老师,不讲武德。”
白老师收回自己手,沉默地注视着迟等:“打多少下?”迟等重重得呼吸两下:“两下。”
白年看他,重复问道:“疼吗?”迟等却在白年这句没什情绪话下,骤然觉得有些委屈:“跟您谈恋爱好辛苦。”
白年面无表情:“手。”
迟等咬下唇,把自己手又抬起来:“您打快些,不要打下停这久。”
白年连续挥两下,随后他把尺子背在身后,缓慢地问道:“几下?”“四。”
迟等回道。
“疼吗?”白年又问。
迟等顿顿,随后摇下头,诚恳道:“算不上疼。”
说完又补充道,“但是很磨人。
让自己打话,十秒钟就能结束。”
白年垂眼看下迟等手心,钢尺其实并不好控制力道,而且金属制东西打在人身上会比木制东西要疼很多。
迟等掌心已经红出好几条长痕。
白年视线在迟等胳膊及脸上来回巡视,直看到迟等肌肉紧绷。
迟等怕白年猝不及防打下来下,他在等待钢尺落在自己手心过程中意外感觉到紧张,紧张地像是在等待悬在头上剑落下。
白年却不给他解脱,而且动作还愈慢起来。
甚至还话家常般地问起迟等喜恶,在迟等肉眼可见紧张下,再猝不及防地挥下尺子。
在抽完或者两下后总是先问迟等“多少下”,然后再问迟等“疼吗”。
迟等如同被小刀剐肉般被白年折磨大汗淋漓,等到打最后几下时候,白年每打完下后,他已经自动开始报起数来。
“十。”
“十。”
“十二。”
“十三。”
白年在最后两下前,收住自己手,问迟等:“现在疼吗?”
十多下长尺抽打,让迟等手心被打得红肿起来,迟等满头大汗,抬着胳膊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哑着嗓子回白年话:“有点。”
他话音还未落下,白年迅速地挥两下尺子。
迟等猝不及防痛吟出声。
白年问:“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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